小情侣吃醋小甜饼。(?)我流钟离归终友情向,一切不合适的动作等都是鸭鸭的过分解读,后续可能会出现h部分转到r18里,奇怪的play会很多(是的)提前避雷提前避雷。
钟离曾共几许良人结缘相伴。
无可厚非,在几千年的岁月里,「摩拉克斯」曾同几许良人共渡红尘千秋,或人或仙,或长或短。
这是达达利亚很久以前就意识到的事情,所以每当达达利亚搂着钟离细嫩的腰肢将可人儿拥入怀中时,总是抑制不住的想:“是否也有人曾经这样抱过先生呢?”
这一事实,无非让达达利亚很是妒忌,他只一想到钟离那纤细的腰肢曾被另人拥揽入怀;那白皙的双手曾被另人围握入掌;那流光的金眸曾被另人映照入瞳……心中的不适油然而生,引得阵阵刺痛。
阁下……
公子……
达达利亚……
这样的痛觉让达达利亚很是窒息。
“阿贾克斯!”
恍然回神,钟离眉间潭蹙着凑近他的面前,仍套着皮制手套的指虚搭在自己肩头;“公子阁下,须是勤集了。”(△译:应该集中精神了。)
一周前,两人一同出行步于山间,路遭盗宝团围攻,长枪在钟离手中化现,却只悄然佯攻,踱步一侧避战。
达达利亚望着自家先生的划水行为哭笑不得,只得握紧手中水刃冲入敌群:“势如狂澜!”
战况几乎毫无悬念地偏向达达利亚,不一会儿就已然结束。收起刀刃,达达利亚幽怨看向钟离,提踝走到他的身侧:“先生也太狡猾了吧!居然让我独自一人面对那么多敌人。”哼声着,达达利亚索要安慰般扑入爱人怀中,将脑袋埋入钟离颈肩轻蹭。
“以阁下的实力而论,钟某并不认为此战苦恶。”钟离虽言如此,却仍任由其在身上撒欢,手掌抚上达达利亚的头顶轻揉软发。
“摩拉克斯,好看吗?”眼前景象一恍,达达利亚怀中的钟离幻作一名仙娇,头上一朵琉璃百合盛放巧丽。
“哈?”达达利亚茫然着,口中却无法发出声音。幻境中的自己抬掌覆上仙娇的头顶,随后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甚好。”
是钟离。
达达利亚愣神,心中却莫约有了大致猜想:方才此人唤出口的称呼是“摩拉克斯”,多半现在之所见正是若干年前钟离神体时的所见所感。那么面前的女子…
“是先生曾经的仙侣吗?”达达利亚低首打量着这位仙娥,白衣绸缎混着淡蓝的条带,衬得她净雅更愈,相貌更是闭月羞花,脸颊好似吹弹可破,眉间一点朱红更显肤若凝脂。
反观自己……长年争战的身体布满可怖的疤痕,虽对相貌略有自信,却不知在钟离眼中是否能够比过这所谓“旧爱”。
幻境推进,那仙娥软声轻笑着拉起“摩拉克斯”的手,领着他飞身往更深山间去。
仙人的速度还是比达达利亚与钟离闲游时快了不少,不过片刻就到达一片石台前,台上赫然立着一张巨弩,那仙娥笑颜指着,转头看向“摩拉克斯”:“你看,完工有些时日了,却不知作其唤名,你认为应当如何?”
“摩拉克斯”似作思索,好一会才缓声开嗓:“不如,名曰‘归终机’罢。”
“嗯?以我命名,当真?”她似是未料到“摩拉克斯”取名如此的草率,嘟囔着又转头看看那巨驽,良久才思了声赞同了这个名字。
“归终,归终….”达达利亚在心中默念两遍,这才想起归离原山间那座巨弩。
“那次与钟离先生一同前去修理归终机,正巧遇上弄坏归终机的那伙贼人,还理直气壮的指责我们将弩机修好,”记忆中的旅者嘻笑着同他分享见闻,言至此处顿了顿,“那时钟离生了可大的气呢,明明你‘水淹璃月’时钟离都未出手。”
心脏一阵顿痛,达达利亚眼前的景物快速变化:归终的逝去,若陀的失控,桩桩件件,最后定格在某个微雨的白日,随后模糊,消散。
钟离方才还被达达利亚拥在怀中,下秒就觉查身前的人脱了力,一头向后栽去。他眼急手快将达达利亚捞回怀中,却不论如何都无法将达达利亚唤醒。
哪怕是六千余岁的岩王帝君,此时也不免慌了神。钟离强迫自己定神,环视周围一圈不见异象,又圈眸将注意力转到元素上。
怀中达达利亚体内元素力一团乱,钟离瞬间明白了原由 —— 地脉紊乱。
近日绝云间因地脉紊乱而受困受伤的人愈来愈多此次与达达利亚将游行地点定在此处便是打算顺道来处理。本以为以「公子]的实力,达达利亚应当又会受到影响,却忘却了得到神明注视的人,更加容易与地脉共鸣。
手中岩元素凝聚,钟离迅速以元素视野再次环视四周,不远处山顶源源不断溢出的地脉已然聚成一团。
达达利亚体内的元素力愈发杂乱,情况似乎不容钟离再如平常那般从容应对。他在地脉紊乱处生成岩罩,随即将手中形成的岩球击向罩内。
地脉骤然炸开,溢出也随之停止。达达利亚体中元素力渐缓,最后消失,终于有了转醒的迹向。
悠悠抬眸,达达利亚眼前逐渐清晰,爱人略显担忧的眸撞入眼中,再次引起心底层层酸涩。
他伸手抚上钟离的后颈,倏然向下一摁,仰首吻住了那片薄唇。好似抱负一般,达达利亚借着唇齿相依咬破了钟离的唇面,甜锈味在两人的口中扩散,随后被达达利亚悉数勾吞入喉。
被生生咬破嘴唇的感觉谈不上太好,但当钟离对上那双受伤小兽般的眸子,又不由放任了达达利亚继续作为。
“公子阁下…等…唔……”见达达利亚迟迟不肯松口,钟离抓住换气的空隙想要制止,却被再次堵住嘴咽了回去。
脸庞落下一阵温热,钟离缓然睁眼,面前的人紧闭着双眼,泪水从打着颤的睫毛上抖落、跌到自己的眼角又顺着滑落。
不过片刻,钟离便猜出爱人落泪的元凶是方才击破的地脉,可达达利亚真正看到了什么,自己却无从得知。
或许是曾在深渊那暗无天日的时段?钟离如此想。
钟离覆掌攀上达达利亚的后背,略带安抚意味的轻拍:“公子阁下,是见了些许令人厌位的事物吗?”嘴上的禁铜已经撤离,可这达利亚只是颌首,一言不发。
“钟离先生,我是你唯一的爱人吗?”良久,达达利亚似是终于回神,低下头埋入钟离的颈窝,一下又一下蹭着。
他知道或许这样有些无理取闹且幼稚,可他就是不甘心。
如果是别人觊觎钟离,达达利亚大可直接挥刃将那人杀死,可梦境中钟离对那仙娥的放纵,她逝去时心中的悲愤,以及望着那明明轻而易举却从未解开的石锁时的叹气与惋惜,在达达利亚看来,都是“摩拉克斯”对那女子明目张胆的爱意。
钟离不知道达达利亚内心思绪已经跑了几千余年,只当这是年轻人受惊后下意识的求爱。钟离吻了吻达达利亚的发顶,随后托起他脸来,双眸对视:“钟某从未做过对阁下不义之事。”
不是的,达达利亚抿了抿唇,他想告诉钟离并非如此,他只不过想要求证。
自己是否才是那个他心中净土的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