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达达利亚,该履行赌约了。”一个矮个男孩坐在酒桌边幸灾乐祸的说道。
“呵,去就去啊,谁怕谁啊。”被唤达达利亚的橙发至冬人喝了一口火水便走出卡座。
“哟,没想到他真的会履行赌约。”女士散漫的在座位上喝了一口威士忌。
“谁知道呢,每次去各种场所,别人都是娇滴滴的小o在怀,就他抱着个火水喝个不停,叫个小o去给他倒酒,他直接把酒倒了,你说他是不是有点毛病,听那些人说,似乎是那里不行。”散兵笑眯眯地在座位上黑达达利亚。
女士什么也没说,把剩下的威士忌喝完便观察达达利亚的动作。
达达利亚很苦恼,因为他的同事。作为提瓦特稀少的E,他不受信息素影响,他很鄙弃应酬时一肚子肥肠的合伙人一边和他聊合作,一边和怀里的o撩骚,更可气的是这些合伙人还会给他塞小o。
“谁他妈要这种不知被多少人睡过的o陪,真恶心。”
抱着这种心态,达达利亚全程冷着脸参加过数不胜数的应酬。于是乎就穿出达达利亚不行的流言。
他的好同事散兵听说后,带着女士马不停蹄地拉达达利亚到提瓦特最大的酒吧——天使的馈赠,并和他打赌,赌输的惩罚是达达利亚需要在酒吧找个人陪他喝酒,并抱在腿上激吻10秒。
达达利亚听后当场不赌,奈何架不住散兵的阴阳怪气的挑衅,至冬毛子很快就上钩了,并且在女士的见证下光明正大输了。
现在达达利亚只能非常苦闷的去履行赌约——找一个人带回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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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摩拉克斯,真的对不住你了。”
“无妨,与你共饮本是契约,即是契约就当履行。”
约摩拉克斯出来喝酒的巴巴托斯非常不好意思,因为他没带摩拉,当摩拉克斯准备结账时,发现他也没带摩拉,于是乎两人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没想到摩拉克斯也会没钱。”巴巴托斯感慨到。
“我只看重物品的价值,摩拉乃身外之物,而且我现在已是人类,唤我钟离便可。”
巴巴托斯喝酒不带摩拉,酒馆的人都习惯了,没想到巴巴托斯身旁这个古典讲究的璃月男子也没有摩拉。
人们不禁感叹,“难道帅哥都喜欢卖艺抵债?”
酒保看见巴巴托斯这个老熟人就知道这人肯定没钱,熟稔地带他去吧台驻场。
身边这璃月男子气度不凡,一看就不好惹,酒保想了一会,就安排钟离去端酒,“长的这么帅,肯定有很多人想称他端酒的时候瞟两眼。”
达达利亚漫无目的地在酒吧逛着,越走越烦躁,“这个长的好丑。”
“这个味道不好。”“这个喝了好多酒。”正想去吧台再要一杯火水的达达利亚眼睛突然亮了。因为他看见了个背影,一个完美的背影。
那人一头长发束在身后,发尾是棕黄的,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修身的衣服称着那人的腰极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抱住,裤子包裹的臀部肉感十足,一双细腿又长又直,看的达达利亚口干舌燥,连喝两杯火水。
等到那人下来时,达达利亚的感觉便是——不虚此行。那人长的极美,标准的璃月长相气质俊朗又带有一丝威严,在两边的头发和束在身后的发尾一样,耳边带着珍贵的石珀耳环。金色的瞳孔称着他神秘高贵,最绝的是他眼尾的留红,神秘高贵中增加了一丝妖冶,让人移不开眼睛。
达达利亚兴奋起来了,“是他,我就要他。”他觉得散兵那个赌约也不是那么让人为难的了。
他在吧台又点了一杯火水,还点了一杯桂花酒,估摸着璃月美人可能喝不惯至冬的烈酒。并向调酒师要求让那个璃月帅哥来送酒。
达达利亚哼着小曲儿走回卡座,“什么事让公子大人这么高兴啊”,说着散兵还往他身后看了看,发现什么都没有。“原来公子阁下这么看不起我啊,连个小小赌约都不愿意履行。”
“等着吧,人马上就来了,可是个极品。”达达利亚洋洋得意地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只有女士在卡座上兴致不高,抽着烟。
钟离端着酒的身影在人影中若隐若现,达达利亚便得意地说:“来了。”
散兵抬头看,来着是一个极俊美的酒保,优雅地拖着酒盘过来。“马的。”散兵暗骂一声,“跟他说我下面比你大,让他跟我。”
“哦?可是我现在正在履行赌约,散兵阁下。”
很快钟离便到了,钟离放下酒盘地动作略微带起了点风,只见女士夹着烟,眉头一皱,“啧,真是难闻的味道。”把未燃尽的烟插在酒里便离去了。
公子现在可没心情管谁离开,他正在忙着搭讪,“能做下陪我喝杯酒吗,我知道你是因为和友人忘带摩拉才在这里端酒抵债的,你陪我喝杯酒我便给你摩拉行吗,能喝一口火水吗,喝不了我给你点了桂花酒。”达达利亚像机关枪一样的说,还把一大袋摩拉放在桌上,生怕人走了。
钟离犹豫了一下,做了下来。达达利亚端着火水递给钟离,“尝尝,这是至冬的特产。”钟离接过火水微微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哈哈哈,忘记说了,它比较烈,快点来喝桂花酒。”
钟离毫不犹豫地喝了桂花酒,虽然他一口喝完,但动作十分优雅又不输大气,看的达达利亚直咽口水,他就着钟离喝过的地方一口干了火水,对钟离说:“我能尝尝桂花酒吗?”钟离表示他喝完了可以但替他去点一杯,达达利亚轻笑,“这多不好意思啊,没事,我就闻个味。”
趁着钟离喝酒后微微地迟钝,达达利亚猛地把人抱在腿上,圈着钟离的细腰直接吻了起来,钟离有点发懵,达达利亚越发激进,直接将舌头伸进钟离的口腔内,与他唇舌相交
“好香,好甜。”达达利亚像一头野兽不知疲倦的索取,反应过来的钟离立马开始挣扎,但达达利亚圈着钟离腰的手收的越来越紧。直到口腔内氧气稀薄,达达利亚才恋恋不忘的放开,分开时嘴边的银丝还藕断丝连。
过的自由的钟离想也没想直接给了达达利亚一个过肩摔,拿着桌子上的摩拉沉默地走了。
被摔在沙发上的达达利亚懵了一会就开始大笑,“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被秀了一脸的散兵翻了个白眼,“妈的神经病。”又撑着脸说道,“哟,原来喜欢alpha啊。”
喜欢?达达利亚觉得很陌生,他已经很久没有燃起这么强的欲望了,“想把人圈在怀里继续亲吻,想和他做爱,想弄哭他,想…标记他。”他的大脑出现了很多不真切的想法,刺激的他起了反应,“你叫…钟离吗?”他拿起钟离喝过的那边吻了起来,像是留恋。“你是alpha,我是E,那我一定能标记你吧。”
达达利亚再前往吧台询问钟离时,调酒说钟离留下摩拉就走了,又去问巴巴托斯的下落,“那个卖唱的在你们进来前一刻就溜了。”达达利亚有点失望,但这并不能打消至冬毛子的心里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