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公钟,现代AU,副cp:刻晴/莫娜,北斗/凝光,有归终和赫乌莉亚出场。
简介
璃月港公寓楼,寻一名舍友,要求干净整洁,待人友善,会做饭和打扫卫生。必须得帅,不能对猫过敏,对于如何与另一个人相处要有基本常识。
如有意,请联系归终,电话:*XXX-XXX-XXX*
原作AO3:and they were roommates (oh my god, they were roommates)and they were roommates (oh my god, they were roommates) - Chapter 1 - birdsofpassage - 原神 | Genshin Impact (Video Game) [Archive of Our Own].
作者:birdsofpassage
授权
翻译在AO3同步更新
作者的话
27/11/2022前言:哈喽!!在2022年的11月,这篇同人已经快两岁了。感谢大家持续的支持和评论留言!我自己重读了这篇同人无数次来修文,对里边我自己写的蠢笑话笑过也尴尬过。不过最重要的是,我很高兴这篇文在很多人心里都有独特的位置。
有个角色我真的非常希望能把他写到这篇文里,就是若陀。但很不幸的是这个故事是1.2版本写出来的,但我们最爱的老龟龟……很久之后才来。:’)
不管怎么说,不管你是第一次读这篇文,还是重新在读它(就像好多评论告诉我的那样)我希望你能享受这篇文!
标题取自这个史诗级短视频(墙外)
译者的话:
已获得作者翻译授权,AO3同步更新中。
欢迎各种评论。请不吝赐教。
另外,由于不同语言二创对于达达鸭称呼习惯的不同,会把文中的childe翻译成达达利亚,希望不会影响阅读。
和单纯的阅读相比,翻译意外地费劲…感谢我的朋友Cateri和Sharah帮我想词!
诚招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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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达达利亚刚到璃月机场的时候,他没有震撼于远方如画的山川,也没有沉浸在水晶般清澈的晴空中,完全不像至冬那样终年被阴云笼罩。
相反,他正忙着脱掉他厚厚的大衣,并且扫视着在到达大厅挤成一团的人群。大家都在等着接人,手里举着的牌子写了要接的人的名字。坦率地说,他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冬装,亮色的头发,巨大的破箱子被托克的动画贴纸贴满了,还贴的要多乱有多乱。
身后拖着他的行李箱——差点压到好多人的脚趾头,被他们毫不掩饰的盯着瞪——达达利亚摸索着口袋找他的手机。找到了,他解锁了手机,坐到了旁边的长椅上,打开了他的通讯app。他翻着消息页,寻找和“归终”的聊天记录,这个人应该会是他的新室友了。他点开了她的头像,认真的看了看她长什么样子。
达达利亚皱起眉头,看向周围。附近的人群里看不着长得像她的人。
“老天,”他小声嘀咕着,快速的发了个我到了,你在哪出去,一时后悔他们之前没有约定具体的见面地点。毕竟,哇,他边想着边又扫视了一圈周围,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大了。达达利亚担心,如果他随便多走几步,就会掉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口袋宇宙里。
15分钟,两次呼出未被接通,又刷了一整个推特时间线(维克多在教堂拍了自拍,卡特琳娜抱怨最近的相亲,都是日常),但归终始终没有回信。她的头像在她之前的回复旁巧笑倩兮。
达达利亚发出了抱怨的声音,锁上了屏幕,抬头看向高高的天花板。在他的右方,有个小宝宝在尖叫,噪音不断地冲击着他的耳膜。
可能归终只是迟到了,他对自己解释道,又或者她的手机在过来的路上摔坏了然后——
突然,一头毛蓬蓬的墨黑头发闯进了他的视线。
达达利亚吓了一跳,他惊得坐了起来,结果和陌生人得脑袋撞到了一起。“噢!”
“啊!”陌生人像他出现那么快地缩了回去,一只手捂着额头。“实在是对不起,吓你一跳并非我的本意。”
达达利亚的动作如出一辙,但他立刻挂了个笑容在脸上,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帅,帅都不足以形容。高高的颧骨,金色的眼瞳,毛蓬蓬的黑发,眼下的胭脂色眼线带着一抹诱惑。
喔。哈。整个机场顿时变得非常,非常地,温暖宜人。
“没事的,”达达利亚赶忙安抚陌生人,同时试图压下脸颊上的红晕,“被吓到就这么反应是我的错。”
“我很抱歉,”璃月人低着头又道,达达利亚举起了他的双手,摆出了“我的我的“的姿势,但说不出话,因为他在试图理解现状。他可能?一见钟情了?在他到达这个国家,甚至还没30分钟的时候?”不只是因为造成了意外的人身伤害,也是因为未能及时到达。“
“呃?“达达利亚放下了手。”什么意思?“
“我是来接你的,“陌生人阐述道,在这种境况下,他一脸的严肃显得很奇怪,甚至有点喜剧色彩,”我的名字是钟离。“
“你说‘来接我’是不是想约我——?”
“不是的,”另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回答,“只是作为你新室友的义务罢了。”
达达利亚的脑子短路了一瞬。“呃?不好意思,但我在等的人叫‘归终’…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钟离皱起了眉,达达利亚立刻在脑内抓拍了这个瞬间,贴到了达达利亚字典里“可爱”一词的下面。“这么说,现在这个状况,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归终”。“
达达利亚伸手够他的手机。“等等,等一下,但是归终是女的,“他说,给钟离看这位女士的头像。”而你是…“男的。一个非常惊艳的,‘我愿为你献上钱包’那种类型的男的,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男的,”…另一种性别。“
“我——“
钟离的手机正在此刻响了起来,一个奇怪的小调,达达利亚发誓之前一定在哪里听过,但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钟离把手伸进他时髦的风衣口袋里,打开了一部诺基亚翻盖手机(什么鬼)贴上了耳朵。
“我找到他了,“他说,看都没看一眼来电人的名字。”是的…不是,没有。没有。他以为——请你不要喊了,我无法理解你在说什么。“
达达利亚尴尬的站在那里,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一个穿着Burberry大衣和Gucci鞋的人会用板砖机打电话,都什么时代了。现实真的比小说更神奇。
“…好的。”钟离有点恼火地说,然后把手机递给了达达利亚。“拿着,归终想与你通话。”
现在,达达利亚终于拼凑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钟离和归终,大概一定以及肯定,分别是两个不同的人。在他到达异国他乡,试图避免落得悲催的无家可归的整个过程里,沟通中一定有哪里出现了奇妙的误会。
“哈喽?“他对手机说。”是归终吗?“
“对哒!“归终轻快地说。她的声音被过时设备的传导,显得有些模糊,还带点电音。“弄成这样稀里糊涂的真是对不起!我本来想说能让你和钟离直接在我没在的情况下接头的,但我好像忘记告诉你,呃,我并不是他了,哈哈!”
“呃……哈哈,“达达利亚说,不太确定应该怎么回答,”没事。所以现在误会解决了,对吧?”
“我想是。嗯,666,“归终笑道,”我们在钟离的公寓见面,把你们安顿下来。一个小时后见!”
“哈?哦,好的,再—,”电话被挂断了,“—见。”
达达利亚盯着钟离的诺基亚,感觉有点懵。钟离给了他一个同样疲惫地眼神。
“首先说明,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坚持要为我找室友。我完全可以自己来找的,“钟离不带感情地解释道。”所以你对我来说,和我对你来说同样,是个意外。“
达达利亚笑了出来。他不能说自己因此感到不快。“那么,是个好意外了。“
钟离迷惑地眨眨眼,达达利亚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揪了一下。他挠了挠脸颊,转过头去。“嗯。没事,走吧!“
“我身上没有带摩拉,”钟离轻声说。他们已经到钟离公寓地楼底下了,正准备给出租车师傅付钱。
达达利亚噎住,他的脸困惑的皱成一团。“那,你是怎么到的机场?”
“那个师傅以我的手机号作为交换,放我走了,”钟离说,就好像这事完全不离谱一样。达达利亚做了个鬼脸。
“没事,”他说,伸手拿出了钱包,“我来付钱。”
他们走进大堂,归终正等在在电梯前,穿着飘逸的白色背心裙和凉鞋。她的笑容就像晌午的阳光,既温暖又充满活力。她有种空灵的气质。如果达达利亚稍微异性恋那么一点,他肯定已经开始约她吃晚饭了。
“嗨!”她挥手,达达利亚也冲她挥手,因为她随和的态度而放松了下来,“欢迎光临钟离先生的陋居!”
她抬手展示了一下这个大堂——钟离显然并不住在这里,但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钟离……什么?”达达利亚问。他不懂璃月方言的敬称。提瓦特语是全世界的通用语,但每个国家说话还是有细微的差别的。他提醒自己什么时候要记得拿本关于璃月语和风俗的书看看。
“无须为此挂怀,”在他们涌入电梯的时候,钟离告诉他,并刷了去五楼的卡,“这是对长辈的一种尊称,但归终用这个词,只是为了取笑我罢了。”
“你说话动作都像个长辈,这又不是我的错,”归终指出。
就在钟离打开公寓门的时候,一个奇怪的挠门声从门后传了出来。在达达利亚开口问之前,门开了,一团棕色的毛茸茸和达达利亚的脸打了个招呼。
“摩拉克斯!”钟离惊呼。如果不是在忙着吐出嘴里的毛毛,达达利亚必会沉醉在这充满感情的声线中。
钟离把毛绒的一大团从她的脸上扯开,抓着它的——一只猫的——后脖颈,不赞同的看着它。“我们不该这样对待客人。”
那个猫……摩拉克斯,回以喵喵,它的尾巴左右摆动。这是达达利亚毕生见过的最毛绒绒地东西了,而达达利亚可是见过维克多刮毛前的大毛腿的人。
“跟你说了你得让你的毛孩子学会讲礼貌,”归终说,帮达达利亚把行李挪进了公寓。“你太宠他了。”
达达利亚从他的舌头上拿掉了最后一点毛毛,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钟离。他看看那个男人,又看看猫,又看看那个男人。“‘摩拉克斯’?”
“是这个名字。”钟离回应道,弯腰放这个毛绒绒的小恶魔小步跑走。
达达利亚看着那个小动物撤到公寓里的墙角后面,然后回头看向钟离。“你养了一个可能是提瓦特最毛绒绒地大毛团……然后决定给他起一个魔神的名字。还是地狱统治者的名字。“
钟离抬起眉毛。“我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达达利亚张开嘴,刚想辩驳,就想起来摩拉克斯刚才展示的恶行。它在达达利亚的脸上着陆,就像他的脸是什么闪闪发光吱吱作响的新玩具一样。“……你说得对。“
钟离的公寓……不太常规,没什么更好的形容了。基本上,就是一团有规划的混乱——不知怎的,刚好卡在有序和无序之间那条微妙的界限上,介于不乱和一团糟之间。
所有东西都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电视贴着墙,桌子朝着半岛式厨房,不会挡住从沙发那到房间的路。但不论达达利亚往哪个方向看,视线里都有至少十个不同的东西——架子上成簇成簇的不同颜色的不认得的矿石,很多张古代璃月书法悬挂在墙上,一个华丽的屏风放在拐角,看起来没有实际功能,就是放着好看的,玉制的青蛙雕塑蹲坐在一盆竹子旁边,紧挨着的大理石花瓶差不多和达达利亚一样高,还有好多别的……
“我的东西应该放在哪?”达达利亚问,同时打量着房间,自己开始玩找小人的游戏,只除了他找的并不是小人,而是那些在实际日常生活中有用的东西。
“这边,”钟离边说边脱下了他的外套,然后,哇喔,他的腰好细,“可以放在你的房间。”
达达利亚跟着他的新舍友走向卧室,不是很确定会看到什么。他在钟离开灯之后松了口气,看起来是个很整洁,但有点空荡的空间。
“这个房间之前是归终的,但她要搬去城市的另一边工作了,”钟离解释道,“现在这是你的房间了。请随意装置这个房间,只要你觉得合适。”
“你们两个之前住一块?”达达利亚问。“现在单你一个人,东西就已经堆得那么满了。”
钟离轻笑,笑声即柔和又舒缓。“归终之前比我占得地方要大。她甚至把烟囱的空间改成了自己的小型工作室,来做她的工业设计作业。即便如此,我得承认…自她搬离以来,我可能养成了买一些多余物件的习惯——”
“你变成屯屯鼠了,就是这样!”归终从厨房那边含。“你实在无法接受我的离开,就开始用物质的玩意来填充你心里因为归终的离开而留下的空缺!”
钟离左右摇头。“不是这——”
“我很受伤,钟离先生!”归终发出悲鸣,同时探头在冰箱里翻找着什么。“所以你是要说,我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在当了你五年的室友之后?在浪费了整个童年,但凡你把那些屁孩的鼻涕都打出来,就帮你擦屁股之后?”
达达利亚没忍住开始大笑。钟离抬手揉了揉额头。“我又不是毫无理由的‘把他们的鼻涕都揍出来’的。我是为了保护你和赫乌莉亚,免受他们的骚扰。”
归终从冰箱门后面探出头。“没错,而这让你成了我们当地有名的小刺头——一个小学生宝宝,揍翻了一帮中学生。”她转头看向达达利亚,对他眨了下眼。“万一你什么时候碰到了麻烦事,现在知道可以打电话叫谁了对吧?”
“其实,我也挺擅长干架的,”达达利亚说,“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与我过招。”
钟离叹气。“你不要也这个样子。”
达达利亚走到厨房那边,观察归终列在厨房台面上的食材。“这些是要做什么?”
归终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危险的光。“一个测试。”
“一个测试?”
归终关上了冰箱。冰箱门上贴着一些纪念磁铁还有一些便利贴。她单手叉腰,指向那些食材:豆腐,大米,多种蛋白质,还有各种蔬菜。
归终咧嘴,笑了。“你可能已经知道,或者还不知道,”达达利亚并不知道,“我们钟离不会做饭。”
“可我赢过高中的烹饪比赛。”钟离抗议的很小声,但达达利亚还是听见了。
“更正:”她说,“我们钟离不会给自己做饭。”
达达利亚哼了一声。“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在室友.com跟我强调你在找一个有‘世界级厨艺’的人?”
归终啪地一声双手合十。“没错!我在你的主页已经见过你做饭做的有多好了,你就把这当成入职测试什么的吧。如果你能做出可以被钟离挑剔的味蕾接受的东西来,我会给你的房租打折。”
“我以为我才是这里的房东。”钟离走向他们,归终用手挡着他的嘴嘘他让他不要说。那个男人双手抱臂,但也没把归终的手赶走。
达达利亚已经在卷袖子了,一个顽皮的笑跳上了他的嘴角。他准备的非常好。“不用担心。等着,看我把你们的舌头都香掉下来。”
钟离在归终的手后面露出微笑,他的眼里闪烁着厨房温暖的光。“拭目以待。“
“呣!这简直完美!”归终惊呼,嘴里塞满了轻策农家菜——达达利亚会做的少数几道璃月菜之一——并准备往碗里扒拉更多食物。“这简直比一些当地人做的还好吃。”
“谢谢,这是相当高的评价了。”达达利亚笑,把塑料叉子插向一块鸡肉。
(不幸的是,三人直到晚餐快上桌的时候,才意识到达达利亚根本不会用筷子,这使得钟离奔向了附近的7-11,买了一袋20把的一次性塑料叉子。希望这袋叉子能撑到达达利亚学会如何使用这种繁琐的餐具,不然的话他们就再去买些更环保的金属叉子。)
“所以,怎么说?”归终转向钟离,他正在缓慢的咀嚼着一片香菇,并赞许的点了点头。
“很好,”他答道。达达利亚开始发光。
归终鼓掌。“那就这样了!欢迎加入我们的团队!”
“什么团队?”达达利亚问。
钟离尴尬的看向了一旁。归终往前倾。“那还用说,就是‘帮钟离融入社会’的团队!”
话音刚落,摩拉克斯抓住这个机会,抬起了原本埋在猫食盆里的头,喵了一声表示同意。
当晚的凌晨,达达利亚正在厨房用微波炉热剩菜,然后他感觉身后有东西,一个温暖的呼吸掠过他的脖子。
“夜宵?”
达达利亚吓得魂都要飞了。“我去——卧槽??”
钟离向后跳了一步,他的眼睛睁大了。“我很抱歉——我不是要故意吓你的。”
达达利亚解除了战斗姿态。微波炉滴了一声。“对不起,我的错。我反应过激了。”
他从微波炉里把食物拿了出来,手指被滚烫的耐热玻璃碗烫的缩了一下。钟离跟在他身后,走向餐桌,眼中带着疑问。他的头发侧扎成了一个低马尾,没有化妆,看起来更柔和了。他踩着一双猫猫拖鞋。
与达达利亚初见时完全不同——一个没有感情的高富帅。
“时差。”达达利亚疲惫的回答了钟离没问出口的问题。
“我知道了。”
他把问题反问回去。“那你为什么还醒着?”
钟离缓慢的眨眼,看起来还没完全醒。“我……晚上经常醒,不一定几点。”他回答。达达利亚皱眉。
“这不太正常。”
“这已是我数年来的常态了,”钟离说,嘴边带着一个小小的微笑。“不必挂心。”
他在达达利亚对面坐了下来,好像在看他的舍友吃饭,但达达利亚很确定他只是在放空。他们(读作:达达利亚)安静的吃了一会,时钟的指针缓缓地挪向了凌晨2点。老实说,有点尴尬,因为钟离像块石头一样坐在那发呆,而达达利亚也不知道有什么话题好聊,毕竟他和这个男人只认识了才半天。
摩拉克斯从钟离的卧室门后面溜了出来,应该是被达达利亚的卧槽和食物的香气唤醒的。他喵喵叫着跃上了钟离的膝盖,行动间如海豚一般优雅,尽管是个胖毛球球。这个动作好像把他的主人从半睡的状态惊醒了。
“噢。”他眨眼道。“是饿了么?”
摩拉克斯用他的脑袋蹭钟离的胸口,达达利亚希望自己带着手机,那样就能拍照了。
给摩拉克斯喂了点午夜点心,达达利亚也吃完了他的夜宵。他们三个在沙发上躺着,让电视的微光照亮。达达利亚换着频道,钟离用手梳着他的猫的毛。
他们就这样睡着了——电视上放着国家地理:璃月期,摩拉克斯的呼噜声淹没了他的人类,而晨光越过山顶,漫向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