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既会

设定:
  世界观:这个世界的提瓦特类似商周分封制。天理是最高统治者但平常管的事不多,主要是巩固一下权威,国家分成七块交由选出的人来管理,这些管理者基本都是无父母的孤儿,从恶劣环境中奇迹般生存下来,且具有常人不拥有的力量,被统一地训练挑选后产生。起初世界并不太平,有各种邪祟野兽。
  人物设定:阿贾克斯,跟随家人由至冬到璃月碧水源一带居住,在梦之魔神霸占的领地范围,十岁时遭遇变故被钟离收养并送到养济园抚养,后跟随钟离回到璃月港,逐渐成长为出色的战士,代号“达达利亚”
  钟离:十五岁时被选中成为璃月的君王,召集千岩军四处征战安定国土,由于幼时的遭遇对战争中的难民很有同情心,建立养济园作为战争中伤员和孩子们的“中转站”,十八岁时在与和梦之魔神的斗争中救下阿贾克斯。并且由于一些歉疚和阿贾克斯讨人喜欢的性格,对其偏爱有加。
  这个文是我躺在宿舍床上脑子里突然蹦出的一句话的产物,本来要画漫画的但难度太大就先写文了,属于为了醋包了顿饺子,是伪 养父子,大家看个乐呵就好,文名是想了大半年也没想出来先瞎起的,大家有什么好意见请不要吝啬地提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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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灰蒙蒙的,压城的乌云好像自亘古以来就堆积在这片焦土上空,投射不下半点阳光。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地从破败的城门进来,马蹄扬起了阵阵灰烟,像飘起了一层雾,只是呛人得很。不过再灰尘呛人,也遮盖不住空气里弥散的血腥、腐臭。小城里除了正啄食肉块的乌鸦以外,一点生气也没有:无论男女老少,他们的躯体皆残缺不堪,以狰狞姿态散落在每一条道路上,紫黑的凝血把能下脚的地方都结上了一层硬壳。房屋几乎尽数倒塌、焚毁,结实一点的还留下点断壁残垣被烙下黑乎乎的深刻划痕,昭示着这经历过一场可以称作屠杀的惨案。

 打头阵的几名士兵被这景象惊呆了,纵使他们征战多年,像这样惨烈的情形也是见不了几次,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匹白马从后面踏步过来,士兵们纷纷让开道路,毕恭毕敬地围绕着那匹白马和白马上的男人。

 “帝君,这就是梦之魔神最后的领地了。”打头的一个士兵向男子说到。

 被叫做帝君的男子身着兜帽白衣,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楚神色,只沉声道:“留一个队在外面放哨,剩下人跟我进城。”

 于是整齐划一的队伍在一瞬间如潮水涌入了大街小巷,在铁蹄与脚步间还有几条搜寻犬,认真地在每一个缝隙嗅闻翻找。

 “没想到这梦之魔神竟疯狂狠戾到如此地步!为了不给我们留半点好处,连自己的子民也要赶尽杀绝!”跟在帝君身边的是两个个少年夜叉,其中一个见到这番场景不由得痛斥起来,“别说人了,看看这地上躺着的就知道,连鸡鸭都没放过。”旁边一个同伴看他说话忘了恭敬,连忙去拍他的肩膀,还没碰到,一声尖叫把他吓得差点从马上翻下来,几人都一齐往路边看去,一个士兵手里拉着一个小孩,那孩子拼了命的挣扎,另一只手挥舞着一把银亮亮的小匕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杀我!!!”孩子放声尖叫“放开我!!!!救命啊!妈妈——”

 “呜啊你冷静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把匕首放下!”

 “放开他吧。”

 士兵好像逢了及时雨一般,万分激动,“帝君!”正在挣扎的小孩也愣了,手被松开了也不知道,无措地举着匕首站在一边。

 “只发现了一个小孩吗?”

 “是的!但是他好像被吓坏了,说什么也不肯配合。”

 二人又交谈了一小会,那孩子一头橘色卷发遮住了小半张脸,时不时偷瞄这位带着面具的男子,如海一般深邃的幽蓝眼睛时不时地从厚重的刘海后透出来。男子用余光扫他两眼,他就一惊,把头赶紧扭开。

 看来对我倒有兴趣,男子想。于是他点了点头,那位士兵离开了。小孩子松了一口气一般,低头看着自己脚,身子看起来不算单薄,大概十岁左右。

 “很漂亮的耳坠,”小孩看着男人缓缓蹲在离自己半米外将面具摘了下来,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带着冷冰冰的面具,却长着一张这样好看的脸。

 男子将兜帽拨开,露出了左耳,“我和你一样。你看,我也有。”

 似乎是从这一点相似处中找到了归属感,或者男人那让人意想不到的微笑温暖了受惊的孩子的心,小孩天真胆怯地开口问:“你的耳坠也是你姐姐送给你的吗?”那匕首也被无意识地从胸前放了下来

 “姐姐?啊啊不是,是我的好朋友送给我的。想摸摸看吗?”得到一个缓慢的点头,他牵起孩子冰凉的小手,附在耳垂上,是柔软的触感。周围传来搜寻队伍的吆喝,火焰燃烧的噼啪声,还有大难不死的幸存者们惊惧痛苦的哀鸣。怕孩子再次陷入不安,帝君接着说“你和姐姐住在一起,是吗?”

 “嗯!阿贾克斯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住在一起!”

 “这样啊,那小阿贾克斯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他们呢?我也很想见一见阿贾克斯的家人。”

 这个时候,阿贾克斯却沉默了,他低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以哭!姐姐说我是男子汉了!”小阿贾克斯将手从眼前人的掌心抽出来,攥得很紧。

 气氛一时凝固。

 “原来如此,和家人走散了是吗?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恍惚间,阿贾克斯感觉有一双手正有力地托着自己的身子,脚下也轻飘飘的,他一抬头,被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对方也不怕他这一身血污沾染了雪白的衣袍,将他牢牢抱在臂弯里,男人看了看西边的方向,对他说:“在找家人之前,天色晚了,先和大家一起吃点东西,过后再洗个澡,身上血糊糊的。”

 阿贾克斯感觉脸庞涌上一股热流,余光捕捉到一抹金光,然后脸上的伤痕不见了。他在这座死寂的乱葬城里苟活了两天两夜,突然受了这样许多的“恩惠”有些无所适从得呆楞住了。

 “身上这么多血,都是你受伤流的吗?”

 “不是,好多都是蹭到的,我们躲起来的没有被打到。”

 “那便好。”

 “……” “……”

 男人又抱着阿贾克斯走了几步,一直站在路边的白马乖顺地低下头,要他把孩子抱上来。

 “疼吗?”临将孩子举起,他问了一句。阿贾克斯一怔,两只手紧紧地扒在他胸前,霎时豆大的泪珠就砸了下来。

 “呜啊——我疼……我好害怕呜呜……”

 “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男人轻拍着他颤抖的背,“哭出来就好了。以后不用怕了。”

 “公子?小公子,你醒了吗?”

 阳光从雕花的油纸窗透进来,照在古韵典雅的书桌上,照在小少年白净红润的脸颊上,他幽幽转醒,还回味着那个如真似幻的梦,视线中的阳光里飞舞着许多小小的、小小的尘埃。

 “嗯是梦吗……”小少年从被窝里缓缓爬出来,抄起枕边的发绳将长长的卷发束起,“梦到了很久前的事情……”其实说长不长,也就两年左右,如今阿贾克斯已经十二岁了,正走向他童年的末尾,然而这安宁的一方天地把时间拉得很慢,慢的好像要凝住,让那个受了心伤的天真小孩依然保持着小朋友的阳光烂漫。

 “公子?,你醒了吗?”一个娇娇软软的声音在门外呼唤,“今天帝君大人过来视察,说要来看看大家……”

 话还未说完,阿贾克斯欣喜万分,房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先生来啦?!”门外站了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标准的江南长相,冰蓝色的头发柔软卷曲地垂着,头两侧扎着髻,别了琉璃百合和清心花,穿的是一件烟紫色的袄子,挂着璎珞和小铃铛,显得娇美清秀,这是自小就在这园子里长大的姑娘,名字叫做甘雨,懂事能干是岩王帝君也夸赞不已的,平常大人们忙不开,照顾弟弟妹妹们的活就落在她上。

 “啊,是、是的,帝君大人现在在花园里。所以我来叫你……”

 “好诶!那快走呀!”小少年欢天喜地地拉起姑娘的手直奔花园。

 “等一下!门还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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