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alpha,beta,omega,但Apple,banana,orange
*欢脱向。又名:话本子引起的灾祸。
*全文6k5,一发完
“abo是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显然没有感受到目前氛围的不对劲,反倒非常有求知欲地继续问道:“诶?本子上画的那个是我和钟离先生吗?”
又一句话平地惊雷般轰了下来。
如果出门前有看黄历的话,空一定不会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胡桃等人分享今日起个大早才抢到的话本子。而此时被他们背后编排的正主之一正如孩童求学一般,大有一种得不到解答就不离开的趋势。
可怜的被编排的正主之一抱着胸,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六人挑了挑眉,“你们六位不太对劲啊。”
行秋神色自若地将手上的笔与纸张,塞进了一旁从头到尾都听的云里雾里的重云怀里。
云堇轻咳了两声,面带微笑地表示今日练功时间到了,不便久留。
胡桃打着哈哈,目光移向一旁。
正主达达利亚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正好看见一旁的空和派蒙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在偷偷干些什么。
于是正主之一的达达利亚成功拿到了那个印着他和另一个不在现场的正主的话本子。
“公子你等一下!”派蒙一声大喊打断了达达利亚准备翻开的动作,看见达达利亚疑惑地看过来,派蒙认为此时不卖同伴更待何时,“啊对,你不是想知道abo是什么吗?旅行者知道哦,对吧旅行者!”
“嗯?啊对对对!”愣了一下的空忙不迭点头,“这样,你先把书还给我,那是我的教材。”
“所以——”达达利亚停顿了一下,带着些迷茫继续道:“这是一个水果世界,a是苹果,b是香蕉,o是橘子?”
端坐在一旁的行秋闻言立马点头表示认同,并接着话茬道:“是的,并且这个世界里人人都有水果。有苹果的人会被橘子香气吸引,但也有另类会喜欢苹果和香蕉。反之亦然。”
“所以这有什么意义呢?”达达利亚不理解。
意义可大了,这可是最完美的xx走向!空在内心诽议着,面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忽悠道:“这可是研究不同水果杂交过程,和相同水果不同品种杂交过程的一大重要研究项目。”
达达利亚信没信这水果杂交论暂且不得而知,因为还没等他继续求学般地发问,就被匆匆赶来的下属因急事叫走了。
松了一口气的空啪地瘫趴在桌上,面无表情地想这个离谱的上午终于过去了,并暗下决心以后出门一定会让派蒙提醒自己看看黄历。
还没等众人从这场闹剧中回过神来,一旁的派蒙一脸慌张地说道:“旅行者,那个话本子在你那吗?”
空疑惑地翻了下背包,片刻后僵硬地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淡淡的死色。
行秋说:不会被那位达达利亚阁下拿走了吧?
重云说:可能只是掉了呢?
胡桃说:诶呀,我开始期待后续了。
派蒙说:不要期待这种东西啊!
空说:完蛋了。
钟离说:午安诸位,你们这是在找什么吗?
空现在非常特别无敌肯定未来出门一定要看黄历,并且决定一会就去稻妻的鸣神大社求支签,他现在宁愿面对那只天天算计他的狐狸,也一秒都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显然,那套见鬼的水果杂交论并不能成功忽悠过另一位正主。主要原因不是钟离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钟离脸上挂着笑,语出惊人道:“说的是abo吗?我对此自是有所了解的。”
“啊?”四人异口同声道。
唯一不惊讶的胡桃摆摆手,“都说了客卿他什么都看啦。”
“这种设定确实有趣,闲暇之余也略有耳闻。不过,若说的是话本子的话,不知你们在寻的可是这本?”说着,钟离将手上一直拿着的东西摊开来,赫然是今日悲剧的起源——那本《霸道执行官爱上璃月小客卿》。
“这真的不能怪我,我可没叫客卿买过他的话本子!”接收到其他几人质疑和谴责目光的胡桃辩解道。
总而言之,被编排的另一位正主以一种诡异的形式顺理成章地加入了其中。但总归是难以在正主面前启齿他怎么和另一个人酱酱酿酿,所以这诡异的氛围持续了不过片刻,行秋便拉着重云落荒而逃。
留下来的几人对着桌子中间摆着的话本子沉默了半响,最后空顶着众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将那悲剧的起源塞进了背包深处,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诶不对,客卿啊,这话本子你哪来的?”胡桃忽地想起来刚刚被众人所遗忘的事情。
“是今早从店内购入的新本。”钟离抿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说起来,离去前还见到了旅者和小派蒙匆匆赶来,竟是也为了此书。”
“所以这不是我买的那本?!”空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在这一瞬间,空想过钟离怎么会看自己的话本子,忧虑自己的话本子究竟是被达达利亚偷走了还是真的丢了,虽然他非常希望是丢了。
但这多个想法混合在一起,空也只是默默从背包深处又将那本《霸道执行官爱上璃月小客卿》掏了出来,双手递还给钟离。
“若需要的话拿走便好,其中内容我已阅读完了。”钟离笑道。
空强撑平静的脸上裂开了无数细纹,“钟离先生你不要什么都看啊!”
“苹果,香蕉,橘子?嘶,怎么感觉不太对呢?”处理完正事的执行官靠在石堆旁,举着一本书喃喃自语道。
一旁将案发现场处理干净前来报告的士兵脚步一顿,心想执行官大人是突然想吃水果了吗,但面上仍是保持着自己是个聋子回道:“公子大人,已全部处理完毕了。”
达达利亚合上手中的书,点点头道:“行。”
“等等。”突然他开口叫住了准备离去的下属,问道:“你知道璃月话本子里面的苹果香蕉和橘子吗?”
那士兵以为是执行官大人新的考核亦或是什么问话,背后冒出冷汗,脑子想了半天也没能理解其中深意,只好顶着公子大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回道:“或许,是因为璃月人最喜欢这三种水果?”
达达利亚也只是随口一问,摆摆手便让他离去了。
“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这话本子还挺好玩的。”达达利亚翻了几页继续看了下去,“晚些也带给钟离看看吧。”
“哥!你快看!”万民堂前,一名金发少女举着一本书正兴致勃勃地与身旁的人分享,“我突然想达达利亚和钟离在我面前演示一下了。”
闻言,身旁的人回了她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段时间都不要看见他们。”
“没事,不就是被正主撞到了吗?”少女想起刚刚听闻的早些时候的尴尬事,毫不在意地说道:“钟离先生肯定不会怪你,而达达利亚估计现在还没搞懂呢。说起来哥你不看吗?”
“谢谢安慰,虽然并没有被安慰到。你看吧,我已经在今早的几个小时内把整本书牢记于心,并且患上了水果杂交的创伤应激综合症。”空心情复杂地回道。
话音刚落,刚被新菜吸引走的派蒙正端着一盘菜和香菱一同走了过来,“不过水果杂交这谎话你也能编出来,真不愧是旅行者。”
“诶什么书什么书?我可以看看吗?”放下新菜的香菱对聊天内容非常感兴趣,在得到荧的欢迎后顺理成章地加入进了饭局。
四个人的饭局,正是不多不少刚刚好的搭子。
于是空对想要加入其中的达达利亚表示强烈抗议。
“我请客,如何?”达达利亚道。
“是我们莽撞了,公子大人请上座。”空立刻屈服在摩拉的淫威下。
如果这场饭局只有四个人加一个付钱的冤大头,空觉得这顿饭还能勉强下咽。
但达达利亚一入座,便向万民堂的厨子将时令新品都点了一遍。
顶着在场四人投来的疑惑好奇的目光,达达利亚解释道:“诶我没说吗?钟离先生一会来,我们约好一起吃晚饭的。”
你没说!空平静地在内心怒喊,脸上不动声色地说:“既然如此,你们俩要不去另开一桌续续二人时光?”
“晚了。”达达利亚回以微笑,下一秒直起身朝着不远处招手,“钟离!这里!”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空不知道,并且心如死灰地决定眼不见为净,低头扒拉着眼前的饭碗。
而一旁吃的正欢的派蒙注意到了在嚼白饭的空,十分好心地递上了一个大鸡腿,“这是派蒙我亲自帮你挑的哦!不用感谢我!”
低着头扒拉的空骤一抬头,就撞见对面两人旁若无人的小动作。
同样注意到这边的荧在桌下悄悄拉了一下空的衣摆,示意他凑过来,悄声道:“哥,他俩真的没点什么吗?”
空面无表情地撕咬着派蒙给的鸡腿,看着对面其实并无逾越亲昵举动,可总感觉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界限将他俩与众人隔开。
再次瞥到达达利亚十分自然地拿起钟离的杯子后,空和荧都心绪恍惚地移开了视线。
而这一移开,空的视线就正好落在了达达利亚身后的某处,一角令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封面大摇大摆地躺露在那。
一个晃神,空忽地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达达利亚,你身后那个是什么?”
这一举动将全桌人的目光都齐聚于此,于是众人看着达达利亚带着疑惑转过身,而后又恍然大悟地拿着本东西转了回来。
“啊!是旅行者早上不见的话本子!公子,果然是你偷的是吧!”派蒙一看见达达利亚手上的东西,便抱着胸开始指认达达利亚的罪行。
突然被指认成罪犯的达达利亚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枫丹法庭,“稍微等等,什么,偷?”他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偷什么了?”
“阁下今早与旅者告别后,旅者发现他早些时候买的话本子不见了。”钟离在一旁简略地解释了一番来龙去脉,“就是阁下手中这本。”
“我明白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这本是我不久前让部下去买的。”达达利亚挑挑眉,将话本子在手上翻了两下,而后又想起来什么,朝着一旁的人带着些不满的委屈道:“所以说,钟离先生也怀疑我偷了伙伴的话本子?”
“自然不会,但总归还是要让阁下亲自澄清的。”钟离挂着无懈可击的如同平日忽悠他人时所带的笑意,缓缓回道。
达达利亚侧头盯着钟离看了会,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两下,眨巴下眼移开视线,“我是真不知道伙伴你的话本子去哪了。”
“如果你们是在找书的话,可是这本?”随着话音落下,身后的人递上了一本书。
“是那个女……是闲云小姐啊!中午好啊!”感到闲云警告的眼神的派蒙从善如流地更改了称呼。
“中午好诸位,还有……额,钟离先生,好久不见。”闲云朝着众人点点头,继续道:“此书是店家转交给我的,说是旅行者你们落在了角落。”
香菱盯着这本书看了一会,随即拿起来一旁荧与她分享的一模一样的话本子,“诶?”
达达利亚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本子,有些好笑地看了下桌上的情况,“有点意思。”
闲云有些疑惑地看了下桌上如同分身一般的三本话本子,“为何有三本一样的?此书难不成是有分身之能?”
看着三本今日悲剧之源,空只觉得一个头三个大。于是派蒙自告奋勇地充当了侦探解说,又带上了那套眼镜胡子装饰,持着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首先,香菱手上这本其实是钟离先生买的。其次,公子手上这本是他通过砸摩拉让部下买到的。”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派蒙顿了一下,随后指向闲云手中的书,“闲云手上这本才是旅行者买的!”
“哦哦!”香菱十分配合地捧场,“派蒙真厉害!”
“嘿嘿也没有啦,你这样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道理是这样,但是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还没等他想出来个所以然,荧像是发现了什么忽地一拍掌,不确定地问道:“所以这三本书,除了我哥买的那本外,你们俩一人买了一本?”
空明白了。
空崆峒了。
好在空终于收获了今天来自他人的第一个好消息,那便是闲云并没有翻看过这本书,“自然未曾。总归是你的东西,我岂能做出未经允许便私自翻阅的事情。”
还没等空荧派蒙三人松下一口气,闲云陡然话风一转,硬生生将三人未吐出的气哽在喉咙里,“不过,这等封面实在是胡编乱造!”
“哈哈,闲云小姐消消气。”钟离道,“不过是小辈闲暇时所做,无伤大雅。”
发现被撰写的帝君大人对此事持着包容的态度,闲云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对于话本子封面上亲密无间的另一道灰色身影,也就是如今坐在钟离身旁的另一位话本子正主,身为愚人众的达达利亚,闲云虽面上不显,但达达利亚却莫名感觉对方对自己有很强的警惕与敌意。
达达利亚十分相信自己对于敌意的直觉,这是他在难以计数的战斗中,游走在生死边缘所积累起来的。但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没见过这位闲云小姐?
这个问题他思考了一个下午依旧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晚上再次以非正常方式进入钟离卧房后,自然地向钟离提出了这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留云借风真君。这是闲云的本名。”钟离点到即止,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人从困惑怀疑到恍然大悟。
“那难怪了,不过,如今璃月港对愚人众抱有警惕的也不在少数就是了。”达达利亚想起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有些头疼,“唉,如果我不是执行官,估计下面那些人就要来狠狠参我一笔了。”
“阁下倒也大胆,解开封印放出魔神,仅仅是诱我现身。”钟离说着,脱下外衣挂到一旁的架子上,随后来到桌旁,将那桌上摊开的话本子拿起来翻了两页,“这书也属实有意思,譬如此处,靠着特殊信息素就能让你能从茫茫人海认出来我。”
身着里衣的钟离被窗外撒进来的月光度上了一层朦胧的光雾,坐在桌旁的达达利亚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耸动了下鼻尖,由于两人间距离过近,他也十分顺利地闻到了钟离身上淡淡的熏香。
很好闻,也很好认。达达利亚心想,确实能靠气味认出来。
仍在饶有趣味地翻阅着话本子的钟离,忽地感到另一只手被人握住,转头一看就见那握住他手把玩的人抬头冲他一笑。达达利亚复又低头捏了下钟离的手指,随即如话本子中一般强硬地将自己的手插入对方的指缝中,牢牢握住。
“不过我也没想到钟离先生也会去看自己的话本子。”达达利亚似又是想起了什么,追问道:“难不成先生是自己与任何人所被编排的话本子都能接受?”
“你这又是哪道听途说来的小道消息?”钟离有些好笑地看着达达利亚皱起的脸。
“那可多了去了,我还知道那群人天天吃饱了没事干。”想到这,达达利亚觉得有些牙痒痒了。
钟离失笑,他当然也知道如今坊间所流传的各式各样的话本子,不过人们茶前饭后所聊,无伤大雅,因此他也曾阅读过不少类似的话本子。钟离无奈放下手中的书,揉了两下达达利亚的发顶道:“我可听说万文集舍近期可来了一位神秘的投资人,出手大方阔绰,但却有一大怪癖,只喜爱那某一类型的书。不知阁下可有什么头绪?”
达达利亚无辜地眨眨眼,移开了视线。
见他不语,钟离倾身凑上前去继续道:“也不知今早是谁在旅者处胡言乱语,不认识这个话本子?也不知道abo是什么?”
原以为达达利亚不会回答,未曾想他理直气壮地辩解道:“我确实是不知道abo是什么,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璃月语的书看的我头疼,又出了这么多新奇的话题分类。早晚我要把至冬文的翻译进度提上日程。”
“不过,苹果香蕉橘子,也亏得伙伴能想出来这种说法来搪塞我。”达达利亚又想起今早故意去撞破几人谈话的场景,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而且先生你不也玩的很开心吗?还配合我忽悠他们呢。”
“此言差矣,我可未曾和旅者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倒是你,若是玩够了后面可别再折腾旅者了。”
达达利亚毫不在意地站起身来,两人之间本就相近的距离变得毫无空隙。达达利亚凑了上去,黏黏糊糊地向钟离讨要着一个亲吻,话语含糊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好,听先生的。”
夜深人静,正是探究水果杂交的好时间。
“诶诶诶?旅行者你怎么买这么多本?”派蒙一扭头就看见一沓书正晃悠悠地向自己走来,急忙飞过去将最上面即将要掉落下来的书抱了起来,将一场灾难扼杀在摇篮中。
空啪地将书堆在桌子上,笑眯眯地对着前台目瞪口呆的人说道:“你好,麻烦结账。哦对了,账单请寄到北国银行公子收。”
“等等!还有这三本一起结账,账单也寄到北国银行!”荧从一旁跑来,将三本一样的书垒上书堆上。
空看对方还在清点着自己包来书堆的数量,便转身向派蒙解释道:“这可不全是我的。这本是给香菱的,这两本是行秋和重云,还有胡桃、云堇、辛焱……还有我们自留的三本。”
“我还给神子和绫华宵宫她们带了一本。”荧放下三本书后,加入了这场对话。
“这么算好像确实不多,甚至还不够我们分呢!”派蒙掰着手指头在那算还有多少朋友要送,半响她忽地反应过来,“这不对吧!为什么要一人一本啊!而且账单寄去北国银行,公子真的不会来讨债吗?”
“呵。”空无感情地笑了一声。
“因为上次达达利亚把哥忽悠了一顿,为了赔罪就和我们说以后要买话本子的话他全包了,账单寄给他。当然,仅限他和钟离先生的本子。”荧解释道,“那天一大早的,派蒙你还没睡醒呢。”
还没等派蒙回想起当日的情形,前台终于清点好了数量,“这里一共有53本,总计七万一千二百摩拉。账单是寄到北国银行吗?方便问下您与北国银行的关系是?”
“对,寄到北国银行,就说给公子。关系嘛……”空略微思索了片刻,继续道:“我是他债主。”
前台的人明显怔楞了一下,随后很有职业素养的应了下来没再多问。
于是当天与旅行者相熟的众人都收到了一份奇怪的礼物,虽说他们的朋友远不止这点人,但总也不好对着不知同人文化的朋友送出这种礼物。因此在他们旁敲侧击之后,把全部知道同人且对这两人的话本子有所兴趣的人全列了出来,并人手一本。
但派蒙还是不理解为何要留下三本。
“一本收藏,一本传教,一本翻阅。”荧回道。
空点头,无比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