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离离生日快乐!因为生日在星期二担心没法回来所以就提前发噜
素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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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小狗达X钓离
原作向
“钟离先生管我管得可严了,真拿他没办法,谁叫我是他男朋友呢?”愚人众执行官的聚会上,达达利亚喝得有些多,他的脸色泛红,把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就开始耍酒疯。
他的同僚们皆是沉默一下,相互看几眼,选择不理十一席这个小屁孩,重新开始他们酒桌上的勾心斗角。
达达利亚在枫丹又被整了一通,被裹满绷带抬回来,没几天就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地又跑去枫丹。璃月的那位岩神便坐不住了,给至冬女皇发去一封急信叫她赶紧把人叫回来。钟离却还是不放心,连夜坐着快船去至冬看着他的小男友,就怕达达利亚旧伤还没完全好就又出去打架被干成残废。
这会达达利亚这小子估计还在爱人不远万里来找他兴奋劲里没缓过来,三句话不离“钟离先生”,众人听得耳朵起茧、这时候应他只会让他更来劲,执行官们便都心照不宣的不理他。
没人理他,达达利亚垂着个橘子脑袋一言不发。他没什么心眼,和这群人聊不来。随口问了句时间,才知道已经九点多,他技上披风就起身要走。“今天走这么早?”有人问了一句。“嗯,我家先生管得严。"达达利亚一脸认真,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席了。
“喝假酒了?”
等达达利亚出门被至冬刺骨的寒风扇了一耳光,他才晃晃脑袋,一下子酒醒了。披风周围的一圈毛边刺得他的脸有些痛,他拍拍脸颊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坐马车回家只需要十分钟。达达利亚站在家门口吹了两分钟的冷风散了散酒气才推门进去。
家中的壁灯烧得旺,黄色的暖光映着家里的墙壁。达达利亚搓了搓手,把披风脱下挂好。爸妈有事出门了,家里又多了钟离这么个客人,弟弟妹妹们今天肯定不会太早睡觉。
果然,达达利亚走进大厅时,钟离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陷下去一块,冬妮娅和托克搬着小板凳坐在钟离对面。钟离在给他们讲故事。
托克见到哥哥,张嘴就要喊人,达达利亚却把食指比在下巴示意托克别开声。
他悄悄蹲到沙发侧后方,一边用手托住下巴盯着钟离的侧脸看,一边蹭弟弟妹妹们的睡前故事听。托克和冬妮娅都很配合的不说话,只是听故事时多少有些分心。
一个大橘子和两个小橘子又听了有五分钟的故事。达达利亚蹲得腿都有些麻,却不料钟离讲故事的声音一收,合起厚厚的故事书就向后砸去。达达利亚躲闪不及,被一下砸中脑袋。“抱歉,不知道阁下藏在后面。”钟离右手捏拳,拇指抵在唇下佯装惊讶,弟弟妹妹们也捂着嘴笑。
“先生早就知道我回来了吧?具体是什么时候呢?"达达利亚摆出一副捉弄失败的失望表情,一手捂着头顶,眉毛也摆成八字,显得有些委屈。
钟离把书放到桌子上,端着热茶喝了一口:“你立在门口时我就知道了。”
“这不公平!”达达利亚说。他站起来踢踢腿,对弟弟妹们说:“我先去给你们热牛奶,喝完牛奶你们就该睡觉了。”
孩子们齐声应了句好,就和钟离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剧情。
先生还是很擅长应付小孩子的嘛。达达利亚边热牛奶边想。
弟弟妹们喝完牛奶,互道完晚安就回了自己房间。钟离坐在沙发上,带着笑意抬头看达达利亚。达达利亚被看得脸都有些烧,把目光移向别处。“你不喝牛奶吗?”钟离突然问。“什么?”“喝了可以长身体。”
达达利亚明白过来,他扑向沙发,压着钟离一起陷进去,两手撑住扶手,说:“我又不是小孩子!”钟离歪歪脑袋:“这样吗?阿贯克斯经是大人了。”
“阿贾克斯”这个名字是家人常叫的,达达利亚便也知道钟离从自己父母那里听去不知道多少自己小时候的事。
钟离抬手捂住达达利亚的眼睛,恋人的长睫毛在他手心里扑闪扑闪的,他有些痒:“别动。”达达利亚听话地闭上眼睛不再动,嘴巴紧张地闭着,在期待着什么。
等了半天钟离还是没动作,达达利亚疑惑地睁眼,钟离的手不知何时收回来了,带着笑盯着达达利亚看。
达达利亚羞红脸,急了,俯下身要讨回一个吻,却被钟离摁住胸袋。“莫要再闹了,快些去洗漱睡觉。”
“总是拿我寻开心。”达达利亚不服气,却还是乖起身。
等达达利亚收抬完自己,钟离已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像是睡着了。
达达利亚尽量放轻动作,钻进钟离旁边的被窝里。“收拾好了?”钟离开口问他,他把身子转过一边,面对达达利亚。达达利亚贴着枕头点点头,同时感觉头发蹭着枕头起了一阵静电的啪啪声。
达达利亚把钟离抱住,橘子脑袋在恋人的颈间来回蹭着。“别动,有静电。”钟离把头偏了偏。“钟离先生明明也有电到我的。”达达利亚说,但是没再动。“是阁下凑上来的,却还要怪钟某,真是蛮不讲理,”钟离说。
“快些睡吧。”
知道钟离困了,达达亚闭嘴,不再吭声。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两个人的头发都乱槽糟的,达达利亚主动提出帮钟离梳头发,钟离还有些迷糊,抬了抬上眼皮就是同意了。
水一样的发丝从达达利亚的指尖流过,他放到鼻尖下亲地蹭了蹭,随即起了坏心思。
他在梳妆镜前给钟离编了条长长的辫子,钟离还在给自己画眼影,估计没有闲暇看达达利亚做什么。
“怎么梳这么慢?”钟离突然问。眼睛也往后面瞟。
被边金色的眸子看得心里一颤,达达利亚脸红得把头扭到一边,心虚地开口:"先生每天为什么每天都要画眼影呢?"虽然话题转移得实在生硬,但钟离也只是笑了笑,自然地接上。
“你且过来,我告诉你。”钟离勾手。达达利亚便听话地靠个脑袋过去,只以为是什么秘密,不料眼尾一凉,钟离便给自己也画上了一道。
达达利亚捂住眼角说:“先生怎么还偷装我!”说罢,他就用食指要把那抹红搓去,却被封离住:“怎么不留着?”
“我又不是先生,这么画一道又不好看,还得被人笑话。”
“怎会?阁下生得也俏,给你描下眼角,虽不算得画龙点睛,想必也是没人会笑话你的,何况阁下给我绑了辫子,怎么不担心我被笑话?”
啊,居然早就被发现了!
“那不一样的”达达利亚捂住脸。自己真是被钟离吃得死死的,现在要擦掉脸上那一道,钟离大抵会把自己精心编好的辫子拆了,但就这么顺着钟离却又像亏了什么。
“好啦好啦,那两小时后再擦掉,不过先生得亲亲我。”
他妥协了。
达达利亚凑近了些,“说起来这还是你昨晚欠的。”
钟离失笑,点头应下来。两人接完吻呼吸都有些乱,达达利亚还盯着钟离的眼尾看,他有些想尝尝这是什么味道的,或许会很甜?
钟离察觉到他的意图,把他的头推远了些,说:“这是朱砂画的,有毒。”达达利亚才打消念头,去给弟弟妹妹们做早餐。
等达达利亚做完早餐出来,冬妮娅和托克都醒了,在餐旁围着钟离转。“这个是哥哥编的吗?他都好久没为我编过辫子了。”冬妮娅看着钟离的辫子说。
“不要趁哥哥不在就说哥哥坏话哦,冬妮娅。”达达利亚把叠了端上餐桌,"“明明你昨天的辫子都是我编的。”
“可是昨天已经过去好久啦。”冬妮娅说。
“也没有很久吧。”达达利亚挺无奈,他叫冬妮女亚把头发散下来,又替她编了一次。
"哥哥,钟离先生喝的是什么啊?"托克指着钟离端着的茶杯问达达利亚。“那个是茶,有些苦哦。”达达利亚说。“我可以尝尝吗?”托克问钟离。
“自然是可以的。”钟离提起茶壶要为托克倒茶。“不过你要喝完哦,不可以浪费。”达达利亚插嘴说。托克只喝了一口,就苦得险些吐出来。“怎么会这么苦!”至冬人本就嗜甜,更别说至冬的小孩子了,托克脸都皱在一起,但是哥哥说过要好好喝光,他不能不喝。
“有这么苦吗?”冬妮娅也尝了一日,被苦得吐舌头。两个孩子决定一起分担这一杯,一人一口,喝完夸张地叫一声,然后一起咯咯的笑。
“家庭氛围很好呢。”钟离看着两个孩子自娱自乐。
“真是的,哪有苦得这么夸张。”达达利亚说。
“话不能这样说,阁下第一次喝这茶时,可是说出了‘这茶太苦!要是先生不亲我,这简直喝不下去。’这种话呢。”
“就别再拿旧事打趣我了。。。”
达达利亚羞得在桌子下勾钟离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