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盲水平,胎盘文笔,错字连篇,呆比理解,欢迎捉虫Orz
至冬的北地,晒饱了阳光的小麦的沉默着挺直腰杆。此刻海屑镇某间小小的木屋上,烟囱中的白烟带来小麦揉碎后潮湿馥郁的芬芳,暖烘烘的,叫屋里的几个小橘子脑袋昏昏欲睡。
“哥哥…”冬妮娅从羊毛袖子中抬起头,袖口的印花压在她脸上,一连串的小狐狸就这样在她肉乎乎的脸颊上跑了起来。小女孩擦干净嘴角的一点口水,像春天至冬的野玫瑰花苞一样伸展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达达利亚在案台上揉面。为了方便操作,小臂上的袖子被拉起,露出的皮肤也像至冬的雪花一样是冷冷的白。伤疤横亘起见,偶尔泛起浅淡的血色。他听到背后妹妹的小皮靴在木制地板上踩出的“哒哒哒”的声音,微微地抬起头,脸侧的宝石吊坠轻轻晃荡。
于是小鹿一般的脚步声停止了。
达达利亚将袖口放下,遮掩住能够窥见危险的一切。尽管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但无用的隐蔽也是关怀的一部分,即使恐惧,冬妮娅也愿意构建一个摇晃的危房,和她的哥哥一起面对家,乃至至冬国的未来。
于是她缓缓地将橘子脑袋埋进那个散发着陌生的异国香味的怀里,幻想着对方脸上的表情。
那天她第一次见到钟离时,他脸上和煦的笑容。大概是嘴角轻轻勾起一点点,对,只有一点点的弧度,如果放在小兔安娜脸上会显得无精打采的弧度。眼睛似有似无地眯起,两颗星星在眼眶中随着视线转动。
她也曾听见过哥哥与钟离先生的悄悄话。哥哥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当然当然,可能是因为带了眼罩只有半张脸的关系,用干干的低低的声音说——
“太阳。”
“你像是太阳。”
达达利亚将脑袋埋在钟离的小腹上,闷闷地说,湿热的呼吸让身下的人轻轻颤栗起来。钟离伸出手,贴在橘子头狐狸的脸侧,试图将这个黏糊糊的毛团子扒拉到自己的肩上,却冷不防被叼住了之间的一块手套布料。湿意扩散开来,他感到另一处也是如此。
贴着他小腹的那张脸终于缓缓抬起,一只漂亮的蓝眼睛盯着他,如果不是它曾经被不知名的邪恶夺取了眼中的光彩,也许会像橱窗里的洋娃娃,也许会像贵族领主收藏的珠宝,可惜,可惜。
达达利亚把脸抬起来示意钟离吻他时,钟离想着,他的宝贝注定成为那些安全温暖之处的过客,即使之于神的怀抱亦然,就像用手拢起一团雪,虽然可以让其存在于掌中一段短短的时间,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也会缓慢地融化,从指缝间流逝,最后消失。
青年的嘴唇略微干裂,扎在钟离的嘴上,身下人微微的颤动被他贴在钟离腰侧的手掌尽数捕捉,无伤大雅的恶意悄然壮大,于是达达利亚愉快地加深了这个吻,快乐在神经之间蔓延,渐渐唤起雪躯之中的热源。一切都在升温。
潮湿,温热,身下人轻轻的喘息和蒸腾而出的霓裳花香气。
达达利亚吞了口唾沫,从脚跟开始,将那身黑色丝绸织就的长衫向上推,露出一片泛着阳光的雪地和淋过雨的花朵,至冬的空气和他湿热的吐息使那一片小小的世界振动起来。然而正当他决定吃下那一朵花时,似乎是因为他那长久迟缓的神经难得地紧绷起来,耗电功率过大,于是他的肚子——
咕噜噜地叫了。
钟离轻轻地笑起来,看着达达利亚盯着他的眼睛。
“看起来没什么动力,阁下。”长发的客卿将一条腿抬起,将伏在他身上的橘子头轻轻向下压着。“如果阁下需要的话,为你烹些璃月小鲜也未尝不可。”
于是达达利亚猛地吃掉了那朵花,从此房间里只余轻轻的喘息,神徒劳地攥着身下厚厚的绒被,昨夜他们在其中相拥而眠,听着壁炉中火焰劈啪作响,呼吸声交织,今晚这其中的一切都会被降下的暴雨淋湿,留下所有的旖旎。
饥饿带来的食欲和性欲交织在一起,一切都不会轻易沉睡。
于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后,他们决定起床做饭。神降临在至冬海屑镇的灶台,即将开始的是,水岩酱的厨房大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