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MANTIC STORY

钟离先生生日快乐!
想写一个我觉得romantic的故事
还没写完,但是要期末考了,但是又不想错过先生的生日quq考完马上爬回来写

“大雪自天空纷纷扬扬而下,耳边似乎还听得见海浪拍岸的声音,头上是倾泻的微暗灯光,热气在眼前化成了一片雾。您说,要是我上前,见到您了,是不是真的浪漫得就像一个故事?”

“钟离先生,您可真是把我骗的好惨啊…”橙发的青年笑着,听不出话中到底有什么含义。“不,我…”钟离想开口挽留,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一步步远去。
钟离睁开眼,下意识向窗外看去,天还未亮,雨点滴滴答答的打在窗台上,四周仍然是熟悉的环境,凉席透着几分凉意,旁边的衣架子上挂着今日要穿的正装,还有…那双放在床头的筷子,筷子上雕了一双盘卧着的龙凤。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钟离开始被一个梦所困扰,梦中的他穿着繁复的里外三件衣装,从称呼来看,他似乎是一名客卿,梦中的他似乎从来没有为任何事情发愁过,整日闲游,听戏遛鸟,“听戏要点最红的名伶,遛鸟要买最贵的画眉”便是某一日从梦中的他口中而出。要是真每日单单做着这样的梦,倒也算是惬意,后来某一天,钟离的梦中多了另一位主角。
钟离醒来后会记得“璃月港”的繁华,记得他曾经与另一个人一同在璃月港散步,他们曾一同挑选过石珀和夜泊石,甚至连那个青年叫他“钟离先生”时略微转折的腔调都还记得,但就是回忆不起来那名青年的脸,只记得他有着一头橙发,他是叫什么名字来着?钟离回想良久,几次想要发声,最后却还是摇摇头,区区一个梦罢了,也未必要这么较真。
或许一切的转折点是在那双盘龙雕凤筷。
那是一家古玩店,门口的黄鹂鸟扑棱着翅膀,在钟离路过时却安静下来,用红嘴一点一点地啄着木质的笼子,钟离觉得这黄鹂鸟也是有趣,摸了摸黄鹂鸟黑色的羽翼,便顺道进了店。陶器上镌着风车菊的痕印属实是构思巧妙,一对开采出来形状与成色斗相似的石珀也是难得一见,钟离向里走去,在看见那双筷子时愣住了,在昨天的梦境,抑或是更久以前,梦中的青年看着手中的筷子面色发难,他在旁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窘态,后来还是给青年夹了一片鲜嫩的鱼肉,钟离递去给青年准备的礼物,“…阁下,可要好好在筷子上下点功夫啊。”
等钟离回过神,他已经买下了这双做工精致的筷子。此后,他开始愈发频繁地梦见那个青年,繁华古式的港口与望不到尽头的冰雪交替在梦中出现,让人怀疑梦境与现实的界限,梦中的青年穿着厚重的棉服,扫去门前的积雪,屋内壁炉的火烧得很旺,太阳升起,阳光与热气丝丝缕缕地钻进屋顶雪的间隙中,檐上的雪滑落,钟离的目光注意到了积雪融化之下的那个门牌,“至冬海屑镇…”

“嘿,老爷子,你在想什么呢?”温迪的脑袋晃到了钟离的面前,将他的视线与蓝色的夜泊石隔开,“怎么感觉最近你有点魂不守舍的,难不成是最近喝了劣质的蒲公英酒,还在梦游吗?”
“在想…”钟离沉默了一下,“一个梦。”上次在梦中眼睁睁地看着青年离去后,这段时间,他再也没有来过钟离的梦境,近日他总是梦见那块在积雪之下,铜制的门牌,门牌上的数字早已熟烂于心。
“我梦见了一个在很远的地方的地址。”
泡好的茶终于散去热气,温迪端起茶杯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但是似乎是因为喝不惯泡久了的茶,又忍不住咂舌,迅速拿起钟离给他准备的陈皮放进茶中。温迪受不了茶的苦味,喜欢往茶里加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每次还都信誓旦旦地说饮茶是自由的,钟离看不下去后来会给他备一些陈皮,额外的味道与茶叶中和在了一起,化解了几分茶微苦的口感,又多了几分酸味和清新的香味,让温迪打消了往茶叶里放蒲公英酒的想法。
钟离罕见地往茶中加入一片陈皮,慢慢品尝着茶水。感受着陌生的口味在口腔中蔓延,或许那位来自至冬的年轻人会喜欢这种新奇的口感吧,钟离想着,他还是喝不惯这种味道,也不知道嗜甜的年轻人会不会往茶水里加一块巧克力,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可是真的不亚于一场灾难…
“不如,”温迪不知道是在调笑还是在认真地建议,“往那个地方投一封信,说不定还能得到回音呢。”
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天方夜谭,钟离笑着摇摇头,视线落到了手中的夜泊石,这块夜泊石也是在上次那家古董店里买的,那时钟离总觉得这块石头可能很适合橙色的头发,买下后胡桃对于他这种时不时会买一些无用之物的行为已经习惯了,什么石珀啦,夜泊石啦,残缺的奇怪的面具啦…
钟离突然意识到,那个梦境,还有梦中的那名青年,似乎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侵入到了他的生活,但是现在才意识到这点,似乎已经迟了一步。
“以普遍理性而言,你提出的方法确实可以一试。”钟离回答,话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信纸被摊开,沾了墨水的笔在信纸上流畅地写出漂亮的花体字,不消半刻钟,花体字就铺满了整张信纸,就像这些话已经在脑海中响了很久很久了,看着第一行,在“致尊敬的”后面的一行空白,钟离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信纸对折,压在了书籍下面。
这天晚上,青年久违地出现在了他的梦中,橙色的头发略微擦过他的手背,钟离头一次这么细致地观察了青年头上张牙舞爪的恶魔面具,青年抬起头,他的语气郑重。
“先生,你可以叫我…”

第二天清晨,淡黄色的信封口烙上火漆,被投进门外的邮箱,它将在半个小时后被哼着小曲的邮差取走,这封信的末尾写着Zhongli,第一行的收信人写着:
Ajax


“请原谅我冒昧的行为,或许说来有些不可信,但是我确实在梦中多次梦见了这片春天,万紫千红的春惹得蝴蝶翩跹,但在梦醒后我却只记住了一朵霓裳。”

这几日着实是发生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情,在路上遇见了一只看起来不爱搭理人却缠他得紧的猫咪,近日天气回暖枝头也见到了许多绿芽,想来夏天到了又是一片绿荫,还有隔壁家古灵精怪的姑娘,在外头放风筝时线缠在了树上,树太高她索性也不管了,在晚上反倒把路过的人吓了一跳…
钟离写着信,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写信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在门被敲响时,钟离从信纸中抽身,已经写了几大张信纸,也分享了许多趣事,本该就此停笔,在最后写上这封信的归属,手中的笔在信纸的最后一行几度想写上收件人的姓名,最终还是还是把这封信压在书下,告诉着自己招待完客人就去把这封信寄出。
开门后钟离见不着人,不远处倒是有两个人手上拿着风筝不知在争论着什么,胡桃一手拿着风筝,一手用力比划着,香菱在一旁看着她,坚决地摇摇头,看见钟离看来了,两人都是眼前一亮,央求着钟离来评判一下谁的风筝飞得更高。
“肯定是我的大丘丘飞得更高!”胡桃叉着腰说道。
“我和锅巴是不会输的。”香菱的眼中充满了坚决。
风筝摇摇晃晃地逆着风飞起,越飞越稳,越飞越高,两人寻找着合适的风向,也越走越近,后来不知是胡桃的大丘丘缠上了锅巴,还是锅巴的线一不小心隔断了大丘丘的尾巴,总之这场比试最终以两个人的风筝一齐断线,飞向蓝天告终。胡桃和香菱跑得累了,一起躺在草坪上呆呆看着风筝从一个清晰的轮廓变成一个黑点,然后突然笑着打成一团。
钟离看着不远处那片更加五彩斑斓的天空,风渐起,还有些冷,但是已经不刺骨了,少女们嬉戏打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片草坪现在还只是单调的绿色,但是,钟离想,或许再过一个月,不半个月,这里又是一派新景象了。

胡桃和香菱笑着朝钟离用力挥手道谢,钟离看着她们进了门,才放心地离开,这里虽是道路,但鲜少有车经过,也便成了孩童们的常处,在分叉口,钟离看见邮差正靠在他绿色的小车上,耐心地等前面一团团的孩子们散开,邮差见到钟离,眼睛便亮了,他向钟离招着手:“钟离先生,您来得正好呢,这好像有您的信!”
“应该是您的吧,我没看名字,但是住址是钟离先生的。”邮差笑着将信递给钟离,“好像离先生上次寄信也没过去几天,您朋友回信可真快啊。”
水蓝色的信封微凉,似乎是从冬天长途跋涉到璃月来的,信封上的第一行准确无误地写着钟离的住址,住址往下是收件人,钟离的目光往下瞥,看见了写得并不标准的几个字。
邮差还在叨叨絮絮地说着,“这封信好像还是从俄罗斯寄来的,一个叫…海什么镇的…”
“邮差先生,”钟离礼貌地打断他,“这封信并不是寄给我的。”
信封的第二行上写着:
摩拉克斯,收
钟离把这封信递还给邮差,脸上还是带着得体的笑,“可能还是要麻烦您跑一趟了,还是让这封信到它该去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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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呜啊就在这里结束了: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 :ku:想看小情侣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