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钟】能否与你共白头?

兑现诺言的西式婚礼,融合了一点俄式婚礼习俗
都是我编的,看个开心就好,有一点魈空。
不像现pa的现pa
万圣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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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璃月发生了一件大事,璃月团宠钟离要和至冬的那位执行官结婚了。

对于璃月的众仙人及民众来说,钟离和达达利亚在一起本来就是难以置信,遑论两人竟然真的要结婚了!眼看那至冬狐狸喜上眉梢,掩饰不住兴奋和喜悦,胡桃的护摩和魈的和璞鸢已经跃跃欲试,插上他的头了。
但谁让他们的老父亲钟离喜欢达达利亚,甚至愿意办西式婚礼。也就是胡桃誓死反抗,才有了后来的一中一西,双管齐下。胡桃的理念很简单,就是不让那至冬人占便宜。
达达利亚对此没有异议,试问谁会拒绝这样的要求,拜托,他可是可以和钟离先生结两次婚诶!
不论怎么说,婚礼形制定下了,中式全权由由璃月方负责,而西式则由两方共同完成,当然还是以至冬方为主。璃月人也不会如此斤斤计较,该给的权利,该有的气度那是都不会少的。
总而言之,先行挑选了个黄道吉日,达达利亚和钟离的婚礼开始筹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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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王爷没有父母,因此很多有关父母的至冬习俗是用不上的。但出于一些仪式感,还是由达达利亚的父母及钟离方代表胡桃完成了一个对唱。
达达利亚的父母从遥远的至冬国而来,一来是感受璃月的风土人情,二来是见见钟离,参加二人的婚礼。他们对钟离那是一百二十个满意,甚至比亲儿子还亲,叫达达利亚好不羡慕。但一想到他们如此喜欢钟离,又不免觉得安心,毕竟是得到了父母的祝福。

赶了个早,两方便唱了起来。

Молодой гусачок ищет себе гусочку. Не затаилась ли в вашем доме гусочка?
(年轻的公鹅在找她的小母鹅,母鹅是不是藏在你们家哟?)
Есть у нас гусочка, но она ещё молоденька.
(我们这里有母鹅,可是她还很小啊。)

胡桃的至冬话是前几天才学起来的,但好在她学习能力强,没花多少时间就学会了,说起来也像模像样。
第一次是要拒绝的,虽然胡桃是百分百同意取消婚事,但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如今拒绝就当过过嘴瘾。之后就是很顺利的接受,然后两方定下正式婚事。

可能是由于钟离是璃月团宠,所以他并没有被要求参与婚礼的相关筹备工作,若一定要说有,也只是在一些花纹样式等的地方把把关,毕竟钟离的品味是无人能敌的。
不过话说回来,也因为这种状态,钟离过得颇为闲适,和其他人忙里忙外的样子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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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天,钟离同往常一样早起遛鸟散步,吃过万民堂的早饭,便往田铁嘴的地方走。晨曦中的璃月尚未完全苏醒,枝头雀儿也才发出几声清脆的啼叫,小店摊贩慢慢拉开卷闸门,等着时间到了,开始经营。
踩着晨露,钟离行步在这宽大的璃月街头。
路上碰着了提前来璃月的空,钟离止步向他打了个招呼。
空也打了招呼,打完微一皱眉有些疑惑道:“钟离先生今日怎么也这么早起,想来你们婚礼的事情应该很多吧?”
钟离不置可否:“诚然,不过他们并不让我参与那些繁复琐碎的事务,因此钟某的事情也算不上多。”
怕不是真成闲人一个,空在心里默默吐槽。“先生受璃月人如此爱戴,想来他们也不愿让你劳苦。”空又顿了顿,道,“先生,那鸭头对你好不好?”
钟离弯弯眉眼,笑道:“自然。空,你可是受他人所托才如此问我的?”
“额,那个,”空目光游移,尴尬地咳了几声,才说,“是,还是被您发现了。”
“魈那孩子向来不多话,面冷心热。我与达达利亚在一起许久,他虽没有言语也不反对,但我知道他的心里对达达利亚必然还是警惕的。有你在,至少他能说说心里话。”
空默默红了脸,点头应了。
钟离轻笑道:“无妨,你且让他放宽心便好。”
空点点头,慢慢恢复了先前的淡定:“那先生,就祝你和达达利亚新婚快乐了!”

“承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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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钟离的闲散不同,达达利亚可是忙得脚不沾地。
大大小小的婚礼筹划都由他来把关,比如婚服的定制。婚服是双方都非常看重的,因此找的是璃月当地极有名望的私人订制店。量完尺寸,提了要求,就等着设计师设计制作。
再例如婚戒,是两个人亲自到著名的珠宝店里定制的。量完尺寸,钟离便在这店里逛了起来,对着饰品连连点头,大有一把拿下的架势。要说钟离是不太有金钱的概念,虽然他深谙经济之道,但究其原因大概是他本身就很有钱吧。璃月七星集团的CEO,身处这样的地位,钱也不过是数字而已了。钟离花钱不能称之为大手大脚,毕竟看起来他买的东西都不是非必要的。但一双盘龙雕凤筷就是12万8摩拉,你说一双筷子值不值这个价?但达达利亚也愿意宠着他,说买就买,花钱毫不手软。局外人看他,都不得不说,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说到这儿还有婚礼场地的预订,婚礼请柬的设计,喜糖的准备等等事情。自然这些事要真由达达利亚一个人去做是万万完不成的,一个人分成八瓣儿也做不到。所以其实,璃月的人们都帮着做了不少。苦了谁也不能苦了他们家钟离啊。
另一方面,至冬的一些传统习俗用品是由达达利亚的家人负责的。冬妮娅托克他们也随着达达利亚的父母来了璃月,年轻的孩子对璃月的一切都很好奇,即使是来过璃月的托克也仍对它感到新奇。达达利亚忙得抽不出时间,便由钟离和达达利亚的父母带着在璃月四处逛逛。
当然冬妮娅他们不仅仅是来玩的,他们也是婚礼的花童。小姑娘水灵,小男孩可爱,可不是花童的最佳人选吗?
还有婚礼宴席的布置,菜品请的是新月轩、琉璃亭和万民堂的厨子一同制作。这三家平日菜品口味不同,面向的受众也不尽相同,但毕竟同为璃月菜,有其相通之处。因此一合计,便由三家共同探讨,制作婚宴菜品。这可是大制作了,三家联合可是难得一见,自然这价钱也分外的美丽。

达达利亚早起出去办事,晚上踏着夜色回家,想来也很久没有与先生好好温存过了。年轻人虽然精力旺盛,但是此时此刻也还是想好好休息睡觉。每晚例行对钟离亲亲摸摸后,便扛不住疲惫搂着钟离沉沉睡去。看着自家小男友眼底淡淡的乌青色,钟离也是止不住有些心疼。
第二日,当达达利亚想同往常一样起床时,钟离把他按下了:“达达利亚,今日你便好好休息吧。”
面对恋人突如其来的强势,达达利亚最初的一点诧异都转化成了喜悦慢慢温暖他的心脏。“先生?”
“是我考虑不周,忘记你也只不过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而已。”钟离慢慢抚过达达利亚的眼睛,然后在上面落下轻柔的一吻,“今日便交由我处理这些事吧。”
许是钟离的话语过于轻柔,真叫达达利亚重新酝酿出了睡意。看着达达利亚又进入了黑甜梦乡,钟离才起身出门。
于是这一日,璃月人民能看到钟离先生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并且以一些特殊的方式将各项用品的准备时间缩短了近一半。
尽管说钟离如今过着尘世闲游的生活,可他到底是七星的CEO,试问这样的人又能简单到哪里去,手段又会有多厉害呢?
当然这些事达达利亚现在并不知道,他真该庆幸,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厉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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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下就晃过去了,专门请人挑过的日子也即将到来。这最后的几天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既忙碌又休闲的奇怪状态。其实本来大家也没有需要忙的东西了,婚礼该有的东西都有了,场地准备好了,司仪请好了,请柬发出去了,酒宴也准备好了,总而言之,只差当天两位新人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
但反而是这种闲下来的状态让所有人都莫名开始紧张,奇妙的慌乱。
当中最为淡定的恐怕只有钟离一人了。

钟离细细品着杯中冒着热气的茶,随手翻开桌上摆着的一本书,正打算看,便发现自家男友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发出有些急促的“哒哒”声。谈了好几年恋爱,钟离自然知道这是达达利亚紧张时才有的动作。他放下茶,走过去,搭上了达达利亚敲桌子的手。
达达利亚被中断了动作,抬头有些茫然地看着钟离。
看着达达利亚微微皱起的眉头,钟离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达达利亚,你做得很好,不必忧心。”
“但我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先生,我想给你最好的。”达达利亚伸手把钟离揽到了自己怀里,贴着他的颈窝说道。
“差的是你我,达达利亚。”钟离放松了身体,任由达达利亚抱着自己。

差的是你我,达达利亚。所以,不必慌乱,不必紧张,只要你我在一起,便是最好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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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当空,万里无云。
婚礼当天是个好日子,仿佛老天都赞许这门婚事。

达达利亚和钟离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化妆换衣服,明明是两个男人,却也被要求装扮得精致些。

钟离以前只是会在眼尾抹上两道绯红,其余便没有了。但现在不一样,化妆师在脸上涂涂抹抹,到最后结束时,钟离都险些失神。倒不是说和本人长的不像,只是涂上口红,画上眼影等之后,整张脸都好像在发着光,那一双鎏金的眼眸都仿佛盛满星光。发型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略略将耳边的散发梳到了脑后,用些漂亮的夹子夹起来,再喷上发胶。可是,配着妆容和衣服,是说不出的好看。不得不说,璃月人都喜欢泥钟离先生,老泥月人了。

达达利亚和钟离是分开画的。自起床后他俩就被分到了两个地方,到现在也还没见面。达达利亚的妆造相比钟离来说会简单一点。至冬人眉目锋利,天生就是潇洒恣肆的模样。化妆师整体上的都是淡妆,用着日常系的颜色,但一衬托,更显得达达利亚透蓝的眸子亮闪闪的,像是无垠汪洋。达达利亚是短发,平时随性地梳梳头发,也不搞什么发型。但造型师觉得这样不行,便把他一侧的头发往后梳,用发胶固定。年轻的至冬青年褪去了平时顺毛的样子,变得更加成熟张扬。

吉时已到,婚车已经在外面等候好,只等着新郎上车去到“娘家”接新娘。
路并不长,但对于达达利亚来说,这段路长得不可思议。心已经飞到钟离那里去,恨不得立马瞬移。
车停在楼下,达达利亚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深深吸了口气。心脏跳得厉害,震耳欲聋。
上楼,常见的堵门,达达利亚冲破层层封锁,终于见到了分离近一上午的钟离。
呼吸,蓦然一滞。达达利亚微微睁大了眼,都忘了再往前踏出一步。只见美人看向他,弯了弯眼,朱唇微张:“达达利亚。”

一整天,达达利亚都如活梦中。踏入婚宴大堂,走上台子,听着司仪说“你愿意吗”,看着爱人那双眼睛,达达利亚只觉得血都往心头涌,他和钟离就要真正成为夫夫了。

“我愿意。”
“我愿意。”

凉凉的触感从无名指根上蔓延开,但逐渐变成暖意。唇齿间萦绕着对方的气息,像是要将彼此揉进血肉。
台下欢呼不止,可此时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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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愿意和我共白头吗?”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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