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现代,离o达a,真的丧偶真的带娃
不是路人mob不是接盘侠离有自己的打算才那么做的
声明:没有路人攻不是mob离无鸭外情本文的终生标记不代表do只是对于腺体进行信息素的注射行为
老福特同步更新,但那里屏的太厉害了(低吼)所以搬来这
1.
相较于几年前,橙发碧眼的alpha略显稚气的脸已经完全长开,是个真正的男人的模样了。他眉目深邃,鼻挺薄唇,曾经在球场上无忧无虑的阳光少年在短短几年里就磋磨掉一身天真,眼角眉梢都沾满了低沉的锐利,酒红色的衬衫略紧,显出结实的胸肌形状。
手已经放在门上,可当屋里传来几声轻轻的脚步,他却下意识后退半步。头顶的灯因接触不良闪了几下,低垂下的黯淡蓝眸也情绪翻涌,明灭不定起来。浓重的酒气压不住他积攒了数年的孤独与悲伤,信息素张牙舞爪起来,无声叫嚣着要向外弥漫去。
钟离不喜欢酒味。
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后,他懊恼地用手掌反复磨蹭后脖颈,随后又抬起袖子闻了闻,一阵呛鼻味道。因为早些时候在酒吧时和心术不正的omega撞了个满怀,原本酒红色的衬衫被一整杯的深水炸弹渗成了深红,于是全身都是酒味。
五年前,他借着酒劲在包间外拦着心爱的omege表白,平日里羞于启齿的情话都毫无保留,而后者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这个醉鬼,末了好看的眉头轻轻一皱,说:“我不喜欢喝酒的人。”
为了这一句话,达达利亚从此再没碰过酒,每次聚会朋友都要嘲笑这个“大情种”。
“人家都出国结婚了,你就别惦记了吧。”
“何止,我怎么听说是未婚先孕,跟那个野A领证的时候孩子已经生出来了呢。”
“阿贾克斯,你到底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真以为那个omega是什么好东西啊,照我说,他们都是一个德性——”
那晚朋友替他点了店里的头牌,纤细又冷淡的少年omega,低着头的时候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莫名有点像年少时的钟离。
“先生……”omega乖巧地伏在他腿上,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欲言又止,甜美的信息素和昂贵的香水混合在一起,勾的人心里打颤。
就是这一眼,达达利亚失了兴致。
太媚了。
“下去。”达达利亚摆摆手,卸了力气般倒进沙发里,太阳穴跳着,这鬼地方信息素太杂,他闻得头疼。
可混迹在风月场里的omega怎么肯轻易放过嘴边的大单子,他知道面前的人最喜欢自己什么样子,便顺从地跪在地上,低下头,用嫣红的唇去咬开皮带。
达达利亚承认,那一瞬间他有些失神,随即便是暴怒,S级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压下来,那omega惊呼一声,向后仰去,双臂打着颤勉强撑住身体,旖旎气氛烟消云散,他紧紧咬住下唇,畏惧地向后缩着身体,不敢再抬起头看alpha一眼。
“滚。”
钟离是达达利亚放在心尖上苦守无期的白月光,不能碰,不能说,更不能拙劣地仿冒。
不过那都是过去了,达达利亚坚信是老天爷开恩,又或许是命中注定他俩还有一段未尽的缘分,总之,钟离回来了。
他曾在十九岁那年放弃前途无量的学业,跟着身边人都没见过的alpha跑去国外结婚,此后杳无音信,只在生育时传出一点消息回来。五年后那个alpha因为意外车祸去世,无依无靠的omega只能带着他们的孩子回国。
钟离只是问了以前的同学一句“璃月现在冷吗”,就搅得达达利亚夜不能寐。他坚信这是钟离要回国的准确讯号,奔走着联系每一个老同学,试图从他们那得到更多消息。
他收拾出最安静、环境最好、出行也最方便的房子,花大价钱找中介,中介又“无意”中找到了回国后没有住处的钟离,恰好房主不缺钱,房租只要很少……达达利亚大费周章,创造了无数个“巧合”,用最下等低劣的手段和心心念念的omega相遇。
天知道他在知道那个alpha死了之后有多高兴,甚至是兴奋。
他早就该死了。
就是他把钟离抢走,夺走了自己的挚爱,那本该和钟离相爱结婚,生子再相伴到老的人生。
死的太好了,达达利亚承认自己恶毒,所以他没脸见钟离。
一如五年前,他连几句“喜欢”也要凭借酒劲才能说出来,更何况是眼前这扇门,更是不知道灌了多少瓶酒才有勇气站在这。
“请问是谁?”
微动的门还是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走廊上的声控灯早就因为长久的沉寂而熄灭,站在黑暗中的达达利亚如饥似渴地望着从门缝里透出的那道昏黄灯光。
在这之前,除了“房子”,这里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但现在,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不只是房子,还有自己。
钟离没有想那么多,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去玄关开门,“您好,请问有什——”
是个alpha,这是钟离的第一反应,那强硬又浑厚的信息素让他呼吸有些不畅,随后才闻到了酒味,因开门声而重新亮起的灯光投下来,照亮了门外一动不动的人。
是达达利亚,钟离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
原来是达达利亚,他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年轻英俊的alpha微微抬着下巴看他,几分傲气下露出利落的下颌线。
omega的本能使钟离想要逃走,但他几天前打的抑制剂药效还没有过,因此还能忍耐。
虽然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但钟离还是友善地笑了笑,耐着性子问他:“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吗?”
来势汹汹的alpha瞬间僵住,满腹质问和委屈都烟消云散,达达利亚这才想起来那些不光彩的手段,便硬邦邦地撒谎:“我也住在这里,是租客。”
“原来如此……”钟离侧过身子让路,心里却计较着中介并没有告诉他要跟一个alpha同居,还是S级,一般的omega甚至beta都难以长久地承受。
“外面有些冷,你怎么穿得这么少?”
这平平无奇的家常话却让达利亚有些走神,温暖的房间,心爱的omega,关心的话语,这一切明明都该是梦里的场景。
钟离仍站在玄关处,橘黄色的灯光由上而下照亮他,身形修长挺拔,即使是生育过身材也没有走形,恰到好处的凹凸有致,让他看起来更加内敛迷人。
像一块玉。
他笑时眼角微扬,鎏金色的眸子光华流转,眼下一抹红色灼灼似火,好像含着千言万语的情欲。
达达利亚清晰地听见口水吞咽声,是他自己的。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到他从热烈的肾上腺素中重获理智时,已经把人紧紧压在墙上了。
钟离吃痛地皱起眉头,双手挡在胸前推拒着达达利亚的贴近。
“放、开……”
强壮的alpha两只手握住他的腰,薄薄衣物挡不住滚烫的热度,达达利亚发狠,压得omega动弹不得,蓝眸里混了墨一般,神情冷峻,一瞬不眨地盯着他。
钟离知道他想做什么,信息素都告诉他了。
“你先放开我。”他试图让兴奋起来的alpha冷静下来,“我有事情要说。”
不能激怒他,不能刺激他。
钟离知道怎么应付alpha,所以他温声如水,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平静。
达达利亚清醒过来,但理智也阻挡不了他成为一个疯子。
他张开口,露出锋利的尖牙,往钟离白皙脆弱的脖颈上靠,只要一口,他就是自己的omega了,这几年里沾满风尘的破败故事,一扫而光,既往不咎。
他们重新开始,就像五年前,一切还没有发生时那样。
“爸爸?”
一道房门被推开,稚嫩的童音响起,达达利亚停住动作,循声望去,一个相貌可爱的幼童抱着赶得上半个自己那么大的兔子玩偶站在儿童房门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眼睛,因为角度问题而看不到玄关处的情势。
钟离终于寻得空挡,他猛地发力把不设防的alpha推开,冲进了厕所里反锁上门,几乎是虚脱般跪坐在地,两方强大的信息素在体内相撞缠斗,激得他气血上涌,眼前发黑,脖颈处的腺体如刀割般疼痛。
他摸了一把腺体,是干燥的,可这疼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被割开血肉了,强烈的眩晕和呕吐感涌上来,钟离再也忍不住……
听着一阵阵干呕声,达达利亚愣在原地,一身不安分的信息素迅速消去,他指间冰凉,脸色煞白,那一刻心跳变得极为缓慢,周遭一切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除了钟离。
一个还没消去已丧配偶标记的omega,尚无法承受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侵扰。
钟离被终生标记过了。
这血淋淋的事实正明晃晃地摊开在他面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