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钟】放纵

☆双A,易感期,达第一人称
☆第一次尝试写abo设定,如有不足请多包涵

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我猛地起身,椅子在身后拖出一声刺耳的响。

“我有点事,走了。”我无视同事们纷纷投来的视线,抓起公文包就走。关上会议室的大门,出了一段距离,还能听见散兵对我的友好问候。

我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一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桂花酒的醇香。随手扔掉手里的东西,我走进卧房,与蜷缩在一堆衣物里的钟离四目相对。

“我的宝贝,我回来了。”我靠近他,向他张开双臂。

钟离穿着我的一件白衬衫,不,准确来说是披,因为他只套了一边的袖子,扣子一颗也没扣上,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在我眼前。他手里还死死攥着我不久前刚买的一套西服,半张脸埋进去不停地蹭,我简单扫视了一遍,被他搬上床的衣服几乎都留下了不同程度的破损。

要我说,这些名牌能在钟离手中完成自己的使命,这是它们的荣幸。

钟离缓慢转着眼珠,目光在衣服和我之间徘徊。他眼眶泛红,眼角挂泪,他饱受易感期折磨的样子让人抑制不住内心的施虐欲,我无意识用舌尖磨过牙齿,不停滚动着喉结。

终于,他艰难地撑起身,我又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将自己送到他手边。

“你迟到了。”钟离在我耳边的吐息仿佛都染上了酒气,我翕动鼻翼,只觉大脑一阵发晕。

“没迟到哦,要不要看看时间?”我故意做出要去拿手机的动作。

“不必,我信你。”钟离紧了紧圈住我的手臂,生怕我溜走。他把脑袋埋在我的颈项,蹭了又蹭,鬓角的发挠得我心尖发痒。

许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他抬起头,命令我:“达达利亚,把你的信息素放出来。”

我觉得好笑,我说:“先生也是alpha,你应该知道怎么满足自己。”

话音刚落,他摸到我后颈,扯下我故意没揭下来的屏蔽贴,一口咬在我的腺体上。火水的浓烈与桂花酒的清甜很快纠缠在一起,顷刻填满了整个房间。

被咬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疼,钟离丝毫没有留情,两颗锋利的犬齿狠命扎进我的后颈,将他的信息素注射进来,又贪婪地汲取我从创口溢出的信息素和血液。

我满意地勾起嘴角,来回抚摸他的后背,安抚他躁动的情绪。

刚和钟离接触的那段时间,我曾一度怀疑他的第二性别。他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总是温和礼貌,让人很难将他和好斗的alpha联系起来。

抱着探究钟离的想法,我订了包间,特地约他出来吃饭。

我得承认,钟离会魔力。在这之前从未尝试过和其他alpha独处的我,居然心平气和与钟离吃完了一顿饭。他很会聊天,擅长引导话题,和他度过的这一小时里我完全不感觉无聊,甚至对于即将到来的分别产生了不舍。

“钟离,”我放下餐具,清清嗓子吸引他的注意,“有件事我在意很久了,你真的是alpha吗?”

仿佛对我的疑问早有预料,他轻笑一声,开口时嗓音依旧柔和,“若是你对此抱有疑惑,何不直接尝试呢?你把我单独叫出来,甚至订了包间,就是为了方便验证此事吧。”

钟离太过敏锐,好在他对我的怀疑并不反感。于是我在他的注视下揭开了屏蔽贴,将我的信息素慢慢释放出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翕动了一下鼻翼,面上并未流露出分毫厌恶。

“这是……火水?”他问。

能闻到气味,排除beta的可能性。但一个璃月人仅凭气味就分辨出了至冬的酒,这让我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

“先生喝过?”

“有幸品尝过一番,是好酒,味道不错。”

很少有外国人这样评价火水,因为在他们看来,它的味道过于刺激,除了辛辣,就是透彻的寒,如同把人丢在一个冰山与火山共存之地。

真是个有趣的人。

估摸下来,我们保持这样的状态已经几分钟了,钟离仍端端正正坐在座位上,看不出任何异常。能在我的信息素下坚持这么久,也不太可能是omega。

我还有些不甘,手里的杯子几乎被我的掌心捂热,我咬咬牙,松开杯子,站起身,向钟离靠近。

“先生,作为回礼,把你的信息素也放出来吧?我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的。”
我在他身边落座,尽量放缓了语速,态度认真而诚恳,半是诱哄他。

钟离留着一头长发,后颈遮盖得严严实实,以前我想尽办法也没能得见他长有腺体的那片肌肤。面对我的提议,他犹豫了一瞬,将长辫拉到一边,露出了贴着屏蔽贴的后颈。

我紧紧盯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按理来说,两个alpha同时释放信息素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可对象是钟离的话,我并不担心我们会因此发生什么争斗。

面对他,我有信心控制住我的好斗因子。

随着钟离揭开屏蔽贴的动作,一股香甜的酒味钻进我的鼻腔。我从未在alpha身上闻过如此好闻的气味,忍不住又多闻了闻,甚至往钟离后颈凑近了些许。事后回想起来,那时的我举止就像个变态。

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碰撞,却毫无攻击性,更多的是试探。我们只是并排挨着,任由信息素彼此渗透,对这样的现象不做任何干预。

而对于我的靠近,也许是出于礼貌,钟离没有换座,只是挺了挺脊背,坐得更加笔直。

经过这次交流之后,我们的关系更加熟络起来,即使工作上没有什么需要讨论的事宜,也会寻找其他彼此感兴趣的话题。

我觉得我大概是喜欢上他了,和他待在一起比和其他任何人相处都要来得轻松。估摸着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我决定借此机会试探一下钟离对我的态度。

我故意没带抑制剂,预感到不对劲的一瞬间就去了洗手间。等着和我交接任务的钟离见我迟迟不回,发来消息问我去向。

来洗手间找我。我简短回复。

这是我第一次在易感期没打抑制剂,尽管之前做过很多预设,冲动逐渐侵蚀理智的过程还是让我有些难以招架。

我发了疯地想找一个omega,想咬破对方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我混乱的大脑里居然一刻也没闪现过钟离的影子。

作为alpha,我无法改变标记omega的本能。

我大口喘息,像是在沙滩上搁浅的鱼。我打开水龙头,机械地重复着洗脸的动作,想要凭借水来浇灭心中烧起的无名火。通过洗手台上的镜子,我清晰地看见里面的自己眼睛发红。

不知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多久,身侧的门总算被人打开,我转过头,对上钟离略显焦急的视线。

“你易感期到了?我去帮你找抑制剂。”钟离丢下这句话就要走。

我上前一步拉住他,alpha的攻击性在此时根本不受我控制,我使了蛮力,掐得钟离倒抽了一口气。

我心头一紧,赶忙放松了些许力道,怕钟离趁机逃走,我又去用另一只手臂圈他的腰,“不要走,我不要抑制剂。”

钟离推了我两下,没推动,不再试图挣扎,语气温和下来,像在哄小孩子,“为什么不要?难道你怕疼?”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堂堂男子汉,在至冬和熊搏斗时被咬掉一块肉都没眨眼,怎么可能害怕小小的针筒?为表埋怨,我捏了一把钟离腰间的肉,“先生,别开玩笑了。”

“那就放开我,让我去——”

不想离开这个人分毫。在这种时候,他越是表现得想要离开,我的焦躁不安和掌控欲越是强烈。我狠狠收紧手臂,两具身体撞到一起发出一声闷响,截住了钟离的话头。

我垂首,将下巴搁在钟离肩上,从这个角度轻松看到了被长辫压在底下的腺体贴。

“我想标记你,先生,您行行好,给我咬一口吧?”鬓角的发梢滴着水,在我的蹭动下全滑到钟离的脖子上,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我却无法判断这是因为痒,还是因为我的这句话。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这种时候还在试图和我讲道理,“达达利亚,你冷静一些,标记我并不能帮到你。再忍耐一小会,我很快就能把抑制剂带过来。”

见我依旧没有被说动,钟离大力挣扎起来,被易感期带来的不适分神的我一时松懈,竟让他从我怀中挣脱。我慌了神,不安与委屈如潮水一齐向我涌来,在这般压力下,内心叫嚣着的那句话就这样从我喉间倾泻而出。

钟离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我,眼里写满了震惊,“达达利亚……你刚才说什么?”

趁此机会,我上前再次将他揽进怀里。我想让他的注意力只集中于我一人,我想在他身上打满我的烙印,我想占有他,让他完完全全属于我。

这些想法挤满我的大脑,我拼命压抑自己的冲动,按照钟离的提问给出一成不变的回答。

“我喜欢你,钟离,我喜欢你,所以我想标记你。”说完这句话,我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

完蛋,没有哪个alpha会愿意被人标记,到现在我还没挨打,只能说钟离太有修养了。加上我突兀的告白,以后他怕是见到我要绕道走。

怀里的人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如获赦免睁开眼睛,见钟离正勾起嘴角,朝我无奈地微笑。

“我去锁门。”他又拍了拍我,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抚我的不安。我应了声,却没有为了让他方便动作而松开他,我挂在他身上,被他拖着走到门边,就像个人形挂件。

门锁咔哒两声后,钟离转过身来面对我,反手撕下后颈的腺体贴。桂花酒的清香瞬间溢出,我用舌尖磨了磨牙齿,攥住钟离的发辫拉到一边,对准暴露在眼前的腺体咬了下去。

只是咬了一口,我就开始头晕目眩,像是喝醉了酒。我酒量一向很好,钟离的信息素分明是度数较低的桂花酒,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我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我上了头,在被我咬破的腺体里注射进我的信息素后,我拼命用舌尖摩挲这一小块凸起,唇齿间混杂着桂花酒和血液的浓香。

钟离在我怀里发着抖,痛吟从他喉间泄露出来,他放在我背后的手紧紧攥住我的衣服,尽他所能忍耐被标记的剧痛。

想要标记人的冲动总算消停下去,我离开钟离的后颈,下一秒胸口挨了一拳,我毫无防备,闷哼出声。

“疼死了。”钟离瞪我一眼。我瞥见他唇上渗出了血珠。

“对不起,先生。要不,你咬回来?”我自知理亏,耷拉着脑袋道歉。

出乎我意料,钟离把手伸进口袋摸索一番,掏出一支抑制剂来。他将我推到洗手台前,一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先欠着,现在我要做的是帮你打抑制剂。”

这玩意是从哪变出来的?我震惊地盯着小小的针剂,直到钟离的手绕到我脑后,胀痛的腺体传来细微的刺入感,才堪堪收住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

“方才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随身携带抑制剂的习惯。”见我欲言又止,钟离解释道。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发现我处于易感期,不是下意识去摸兜,而是几度说要出去找呢?

我觉出几分端倪,故作愧疚地说:“那您一定很后悔被我标记了吧。”

“不后悔,达达利亚,我也喜欢你。”

钟离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出这句表白。我一瞬间被击中了心脏,短暂地停跳几拍过后,心率骤然拔高。

这幸福未免来得太过突然,喜欢的人不仅准许我做临时标记,还回应了我的感情……我脸颊着起火来,慌忙移开视线,见钟离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又顿觉丢脸,便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我小心翼翼凑了上去,用嘴唇替钟离擦掉他唇上的血珠。他的唇很软很暖,他的睫羽不停扫过我的掌心,挠得我心痒。我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惊扰到他。

这个吻一触即分,我放下捂在钟离眼前的手,蜜糖色的眼睛暴露出来,里面只有我的倒影。

我们成为了情侣,顺利得不能再顺利。钟离是个很好的恋人,工作繁忙的时候,有他陪伴,我的疲惫总能一扫而空。

很快,我们同居了,也因为同居,我逐渐对钟离产生了不满——

我发现他对我没有alpha对伴侣该有的占有欲。

起初我无意间沾染了omega的气味,回到家后钟离只是让我去洗澡,并没对此表露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如果沾上omega气味的是他,我大概会直接一口咬住他的腺体,直到他全身上下被火水的烈香覆盖彻底。

同为alpha的他,为什么不会这样做?

出于报复心理,我找了家酒吧,喝得微醺,让一群omega陪酒。各种化妆品味、劣质香水味、酒味、信息素味搅和在一起,闻得我头晕,作呕,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折磨,这么多种味道,竟然没有一种能和钟离的信息素一样好闻。

我待到半夜才回家,钟离居然没睡,卧房里点着夜灯,他就靠在床头看书。我晃晃悠悠走到他身边,抢过他手里的书丢到一旁,把手撑在他身侧,整个人贴上去,故意把乱糟糟的气味一股脑塞给他闻。

他眉毛立刻就蹙起来,推了推我,要我从他身上起开。

“达达利亚,去洗澡,我给你准备了热水。”

我置若罔闻,甚至把脑袋凑得更近,将自己的后颈暴露在他眼底。

“钟离,咬我。”我命令道。

“不,已经很晚了,去洗澡。”钟离下一秒就拒绝了。

被酒精夺去了理智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冲他大吼起来:“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从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你对我的占有欲!我下班之后去了酒吧,你闻不到我身上杂七杂八的omega信息素吗?你为什么不吃醋、不用你的信息素宣示主权,甚至连质问我都懒得质问?钟离,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我越说越气愤,血液上涌至大脑,又是一阵头晕。我大口喘息,去扯钟离的衣领,怕把他扯疼,几乎是本能地放缓了动作。

一只手搭上我的后背,钟离扳过我搁在他肩上的脑袋,吻住了我。与其说是吻,不如用咬来描述更为贴切,血腥味很快从我们纠缠的舌间弥漫开来,我却在其中品到了丝丝的甜。

我很享受这个吻,钟离虽然没有给出回答,但他显然是被我的话激怒了,或者说,他压抑着的情绪在我的质问中释放了,这就足够说明他在乎我。而且他不因为我沾染别人的气味就吃醋,也能侧面说明他信任我,对我对他的感情抱有绝对的自信。只是这未免太过理性了,真的有alpha在恋爱中还能保持如此的理性吗?

“达达利亚,你身上难闻死了。”钟离松开我,皱着鼻子吐槽。

我扯开嘴角,朝他露出大大咧咧的笑,我从他身上起来,径直去了浴室,没再看他一眼。

钟离和我一样,不是会把话憋在心里的类型,明知道我现在对他抱有埋怨,他一定会向我给出合理的解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兴许是还没想好措辞,我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

热水澡泡得我昏昏欲睡,我反复确认乱七八糟的味道被沐浴露香气压下去,才回房。钟离已经睡下,室内黑暗而安静,我挨着他躺下,抱住他的腰,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我。

我枕着桂花酒的清香睡过去。迷迷瞪瞪间,我听见钟离的声音。

“达达利亚,我对你是有占有欲的。”

我立马清醒了,对上那双发着亮的金色眼睛。隔着窗户透进一点微光,暗示着已经破晓。

“可我无法判断这是出于对你的爱,还是来自alpha的本能。”

我慵懒地发出一声鼻音,往钟离怀里挤了挤。“你一夜没睡?”我问。

“嗯,思考得太过入神,不知不觉天亮了。”

我突然想起我第一次临时标记钟离时的情景。他起初对我的请求一再推脱,却在我告白之后同意了。

这其间一定有着什么关联。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试探道:“当初如果我没有向你表白,是不是你就会强行给我注射抑制剂?你不会以为我提出标记你的请求,只是因为我被易感期冲昏了头脑吧?”

钟离瞪大眼睛看着我,看他的反应,我应该全部猜中了。

“我是故意在易感期不带抑制剂的,这样就有理由标记你了。我想标记的人只有你,如果在omega和你之间选择,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你。alpha的本能吗?呵,我认为我违背常理和你在一起,已经说明在爱面前,本能不堪一击。”

钟离认真地看着我,听我表达我的想法。说完这些话后,我安静下来,留给他消化的时间。

“达达利亚,”没过多久,钟离开口,“正如你所言,我担心你只是本能地想标记他人,无论是谁都可以,所以当时的我没有立刻允许你标记我。明知口袋里有抑制剂,没有第一时间给你,也是在等待一个转机。”

“闻到你身上沾有陌生的气味,我会忍不住想用自己的信息素把你包裹起来,让别人知道你心有所属。但是,我虽为alpha,从小就学着压抑自己的攻击性,我不希望被alpha的天性控制情绪。”

“达达利亚,alpha被标记真的很疼,我不想因为占有欲而伤害你,不想在易感期之外咬你的腺体,”钟离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可以,我宁愿用抑制剂撑过易感期,反正这么多年也忍耐过来了。”

我闻言噗嗤笑出声来,“钟离,你怎么这么可爱?”我凑过去亲他的脸,“控制天性是好事,控制因爱我而产生的冲动就算了吧,我巴不得你把你对我的爱,是积极的也好,是消极的也罢,都一股脑塞给我好了。用更简单的方式表达的话,我希望你对我的爱可以砸死我,淹死我,烫死我,让我因你疯狂,让我因你上瘾。”

“好啊,”钟离总算如释重负地笑了,“我会学着为了你去放纵自己。”

算下来,今天是钟离的易感期,我帮他请了假,自己去上班。

让一个人连续饿上两天,再把香喷喷的食物放在他面前,平日吃相如何优雅的人此刻也会抛弃一切形象,狼吞虎咽。

正因如此,我没在钟离最需要我的时候陪在他身边,还把家里所有抑制剂全部收到了车上。

我要等他的理智被易感期吞噬殆尽,我要等他彻底放下伤害我的顾虑,然后,好好地享受来自他的、赤裸而炙热的爱意。

75 个赞

优雅落座.jpg

沙发给你搬来了

好耶!

写的好棒!这种双向的占有真的动人!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