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下午一点出成绩我来积点阳德
破镜重圆 现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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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了,这里比较偏僻,应该没什么人需要叫车,你们就看不到想看的东西了呢。”
达达利亚用一只手撑着头手,倚在车窗上,看着眼前的屏幕,略带几分得意地说道。
“公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样做会遭报应的鸭鸭。”
“这是要赖!”
他眼前的手机屏幕顿时被诸如此类的弹幕滚满。
达达利亚, X 站游戏区的著名一哥,网名“公子”,因其高超的游戏水平和吐嘈技术,获得了众多粉丝,再加之一次直播打游戏时,偶然间开了一次摄像头。
即使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橙毛,还是死亡视角,依然挡不住他的颜值对粉丝进行了一个暴击。一大批颜粉应声而来,粉丝数量也增蹭蹭地往上涨,达达利亚经不起粉丝的再三恳求,往后直播就干脆一直开了播像头。
“我一开始又没有想靠脸吃饭,我是看既然我的脸已经藏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得了。”音源来自于达达利亚的一次直播。
公子有时会和自己的“好朋友”,游戏区的另一名up“散兵”一起联机打游戏。两人一次打嗨了,粉丝从一片国粹中抓到了“达达利亚”这个词,后来,“鸭鸭”,“鸭头”,也就成了粉丝们对达达利亚的爱称。
这次达达利亚出现在这里,全然是不久之前,他的x站粉丝实破了 n 百万。按照他每突破100万的粉丝,就从粉丝的要求中随机抽一个实现的惯例,助手空将评论区里的要求印成小纸条,扔到纸箱里,让达达利亚随机抓一个实现。
第一次,粉丝们同心协力,大部分粉丝都写上了“穿女装跳宅舞”,达达利亚打开纸团,脸黑得要冒烟,但最后还是穿上了女装。还因为这件事,被“挚友”散兵嘲笑了好久。
第二次,达达利亚抽到的纸条是“去老年人聚集的公园长椅上坐一下午。”彼时的达达利亚还不懂这个要求的险恶,待他没坐多久,就被一群慈祥的老爷爷老奶奶问候:
“唉,小伙子多大了啊。”
“有女朋友吗?”
“我邻居家的闺女……”
明白了粉丝心险恶的他只能着着满屏的弹幕"哈哈哈”。
或许每个粉丝都爱看自己喜欢的up尴尬,在达达利亚见到“做一日免费的出租车司机”时,还松了一口气,但看到旁边那个附加条件“还是之前去过的那个公园”,手不自觉用力,把纸条捏成了一个团。
他又随手抓了几张纸条,看到了更过分的要求,比如"上身穿西装下身穿花裤衩去办理同原魔联名的银行卡”。
“你们真的不是黑粉吗?”达达利亚带着“礼貌”的笑容问。
“当然不是。”
“你可是妈妈最爱的宝!”弹幕滚过。
于是乎,达达利亚就做足了功课,钻个空子,特意选在人较少的北门,平平无奇的星期一,天气预报还显示了今日有雷阵雨。两三个小时过去,也没见几个人来这里,明白过来的粉丝纷纷在弹幕里发“骗人”“公子这样会遭报应的”。
达达利亚只是笑着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一道闪电劈过,雷声响起。
他笑得更开心了,“这就是你们说的报应……”
“笃,笃,笃”
“劳烦,请问阁下。”
车窗是半开的,达达利亚一转头就可以看见那人的脸,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眼角勾红,微微上扬。
完了,真遭报应了。达达到亚想,开出租车遇到前男友了。
眼前的人手中拉着一个行李箱,不知是来出差的还是来旅游的,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衬衫和长裤,外套略有些修身,稍稍收腰后向下延至膝处,从中间分关开的下摆向两侧扬着,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就像……
就像从前一样。
钟,离。达达利亚在心中默念这两个字。
“北城走吗?阁下。”钟离带着浅浅的笑容问着。
达达利亚这才回过神,愣愣地点点头,听见钟离拉着轱辘轱辘拉着箱子走到后备箱处的声音,摸了摸脸。
还好,戴着口罩。
“诶?鸭鸭怎么这么僵啊?不会是认识吧?”
“对啊对啊,上次被公园里的老爷爷和老奶奶围攻都没有这么不自然。”
“楼上的别说了,你看公子的脸要黑成什么样了。”
“你们看到刚才那人的手吗?嘶哈嘶哈,太漂亮了。”
“我要看正脸!”
“只有我一个人的重点在北城吗?这里可是南城。”
看见这条张幕,达达利亚才意识到,南城到北城,少说也要半个小时吧……那这么说,他和钟离,和他的前任还至少要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待至少半个小时?!!
“公子和那人应该认识吧?”
“招呼也不打看这样子关系应该还不太好。”
“全不会上学的时候干过架?”
“难不成两人曾经为同一个女人大打出手?”
“大胆点,我猜前任。”
“不会是债主关系吧……”
“不会是断绝的父子关系吧?”
“打住打住!”达达判亚见弹幕越猜越离谱,忍不住开口。但是弹幕停了一儿儿,变得更加离谱,看着完全可以拿出当小说设定的弹幕,达达利亚咬牙切齿地说,“是有关系,是认识,关系……反正不是父子!只是你们待会儿小心点,他视力挺不错的,不该说的别……”
正说着,钟离就进了车,坐在后排,驾驶座的正后方,放在一角的手机刚刚好可以拍尽钟离的全貌,而这个位置也可以……
达达利亚在后视镜里看见了钟离正在系安全带。
“帅!”
“太帅了吧!”
“我直接自信,嗨,老婆。”
“鸭鸭,我出去倒个垃圾,晚上就不回来了。”
达达利亚扫过弹幕,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咳了两声
“阁下今天嗓子不太好?”达达利亚听见身后的人问。
“鸭鸭嗓子怎么了”
“嘶,不会是,吃醋了?”
“难不成真是前任?”
达达利亚用余光看着这条弹幕,刻意压低了嗓子说:“没有就,突然感觉嗓子有点痒。”
钟离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被他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他按下接通电键,达达利亚听见了小女孩撒娇的声音。
“你去哪里了?不是本来说好今天有空陪我的吗?”
“抱歉啊,今天突然有急事,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就回去陪你。”
听着钟离略带几分宠溺的语气,达达利亚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先生看起来这么年轻,孩子听起来倒是不小啊。”
达达利亚忍不住看了眼后视镜,钟离也恰好抬起头看了一眼前面,刚好与达达利亚对视,金色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达达利亚赶紧挪开视线,假装自己在全心全意开车。
不就是女儿吗?有必要这么开心吗?他在心里嘟囔。
“不,不是我的孩子,是亲戚家的小孩,最近几天亲戚事,就暂住我家几天,一个很黏我的小孩。”钟离停顿了几秒,才接着往下说,“没结婚,哪来自己的小孩啊。”
“连对象都没有。”钟离不带情绪地说。
单身。达达利亚努力让自己的精力集中在手中的方向盘上,也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后视镜,不去想钟离是用什么心态说出这句话。
弹幕:“怎么感觉……公子的眼睛肉眼可见得亮了起来?”
“楼上的你不是一个人。”
“难不成真的是前任?”
“璃大的学生还是挺难对付的,就算是在历史系授课,每天还是有很多事,最近在评职称,那方面没时间,也没什么心思。上一次还是在……”
原来先生后来留在璃大当了一名历史教授啊,之前只听散兵提起过一嘴,就再也不知道钟离的其他消息了,今天倒是……达达利证一边听着,想道。
“阁下,红灯。”
达达利亚下意识踩了个刹车,惯性使然,他差点撞到了方向盘。
看着前面长达几分钟红色数字,达达利亚开口:“抱歉先生,没伤到哪吧?”
“无事。”钟离摇摇头,“就是希望阁下之后开车可别这么急。”
天空一个炸雷响过,随后,雨就淅淅沥沥地打在车窗上,越下越大,越下越大。
达达利亚打开雨刷,看着雨刷机械地扫去车窗前的水,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他想起了曾经大学的一个雨夜。
他承认,他在大一入学时,第一次见到学长钟离,就被他眼角的那一抹红勾走了魂魄。
打听关于学长钟离的消息,也没费达达利亚多少时间,关于钟离的消息,学校的表白墙里、贴吧里,到处都是。
他知道了钟离是历史系的学生,是学校国学社的社长,还知道了因他为人严谨,许多社员喜欢叫他 “先生”。
社团招新时,达达利亚加入国学社,成了叫钟离“先生”的一员。
在达达利亚大二那一年,两人机缘巧合被反锁在了社团的活动室里,盯着门锁,达达利亚默数自己的心跳,不知数了几遍,他数不下去了。
他叫了一声,“钟离。”
一直看着窗外的钟离终于转过头来,两人对视着。
夏天的傍晚,光线已经有些昏暗,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让达达利亚看见了钟离发红的耳根。
雨点打在窗户上,模糊了窗外的景色。也许是因为空气太过于潮湿,也许是因为雨声太大,让达达利亚听不见自己的心跳。总之,达达利亚亲了钟离一口。
钟离没有反抗,达达利亚便变本加厉地索取,他把钟离抵在窗上,钟离的身后是透明的窗户和不断滴落的雨点。
“别……会,被人看到的。”
现在想来,达达利亚觉得自己那时,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那一日过后,他们在校园里没有特别张扬,也没有特别避讳。旁人只能看得见钟离学长的身边经常多出一个橙色的脑袋,那颗脑集还时常在钟离学长的一倒蹭蹭,但只有达达剩亚才看得见钟离略微泛红的脖颈;国学社的社会员只知道自己社的一个帅哥达达利亚,成了社长钟离的助手,却都不知道在其他人走后,社长的助手会将他们的社长吻到腿脚发软,让他只能半坐在桌子上,倚着达达利亚的肩膀,急促地喘着气。
一次,一个漂亮的小学妹拦下钟离,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钟离就笑着摇摇头,朝不知躲在一旁多久的达达利亚招手,示意他过来。
钟离对学妹说道:“抱歉了,我已经有对象了。”
随后就当着学妹的面,在达达利亚的嘴角处落下一吻。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学校里的两个帅哥已经内部消化了。
“我老早就觉得他俩有一腿了。”来自一名喜极而泣的不知名国学社社员。
“即使是同友人的约定快迟到了,只要向对方说明缘由,只要他认为你是他的朋友,即使是时间再长,他也一定会原谅你的。”钟离看着车窗上缓缓流动的水流,开口。
“我怎么感觉他的话意有所指?”
“绝对是前任吧?”
“啊!我想起来了,就说先生这个称呼好像什么时候从公子口中听过。”
“是不是之前散兵的一次生日啊?我也记起来了。”
“妹姐快说快说鸭鸭每次直播我都看但就是想不起来。”
“不是公子的直播,是一次散兵的直播。我是公子和散兵双推才关注到的。大概就是散兵之前生日,公子提着几瓶伏特加去给他庆生,喝着喝着就喝高了,抱着散兵边哭边说说:‘哇,先生,我好想你我想见你我想见你我想见你’。”
“然后然后?!”
“然后虽然喝了但是还有几分清醒的散兵一jio把他踹开,说:‘谁是你的先生,当初是你先招惹他又是你提的分手,幸好他涵养好,要我的话……’”
“反正后来场面更加混乱了,公子还说起了家乡话,还用家乡话唱歌。”
“听调调像是《喀秋莎》,我只能说不愧是毛子吗,弹舌弹得实在是太6了。”
“散兵也用家乡话唱了歌但我那阴间调调是啥我听不懂。”
“一个听过的人表示,那是日本小调版的‘卖报歌’”
“???”
“救命,这是什么阴间东西。”
“之后散兵酒醒了鸭鸭断片了,散兵就把鸭鸭抱着他哭的那一段载了,还把自己唱歌的也截了,但是喀秋莎还是留着。”
“只能说不愧是‘挚友’吧……”
达达利亚看着这一段弹幕,愣住了。他是感觉那次散兵生日他忘记了什么,但他以为散兵裁掉的只是一些关于二人喝高了说的隐私或者个人信息,没想到是这个。
不过散兵说的也对,幸好钟离涵养好,换个人,只把他打一顿都算轻的了。
那时,达达利亚的老家出了急事,必须回俄罗斯,中国学藉也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中国。达达利亚想了很久,还是向钟离提了分手。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的眼睛,没有说话,就在达达到亚感觉钟离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教务处派的同学来传话给达达利亚,说教务处让他去一趟,是关于学藉的事。
达达利亚应了一声,就见钟离转身离开了。
当天下午,钟离的出国交换生名额就批下来了,达达利亚也登上了回俄罗斯的飞机。两人就从此各奔东西,再也没见过面。
很久很久以后,达达利亚几经碾转,又回到了这里,成为了“公子”。他偶尔也会想,什么时候会不会偶遇钟离呢?但那也只是想想罢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钟离出国后是否回来了。
今天是自从那次以来,第一次见到钟离。
达达利亚突然有了一种想把自己脸上的口罩扯掉的冲动,但在他的手碰到口罩的瞬间,还是抑制住了这个想法,只是假装调整了一下口罩的位置,然后再偷偷朝后视镜中瞟一眼。
这匆匆的一瞥就像饮鸠止渴,完全无法止住越来越按掠不住的内心。
“要是先生有一个朋友您做了约定,但又一声不吭地爽约,您会原谅他吗?”
“当然不会。”听到这个,达达利亚的心不禁往下沉了沉。
“但是,”不知是不是达达利亚的错觉,他总感觉钟离此刻的语调在微微上场,“如果他诚心诚意地向我道歉,那可能……”
“就又另当别论了吧。”
“先生,我……”
达达利亚的话语被急促的喇叭声打断,经过中国网友多年熏陶的达达利亚在心里爆了一句中国粗口,一脚踩下油门向前开去。
“阁下方才想说什么?”
“没……”达达到亚含糊着,“就是在想,先生家里的小孩会不会等得急了。”
某个人打了个喷嚏,然后对眼前手机屏幕里的脸,隔空狠狠打了一拳。
此刻的弹幕锐评:
“鸭头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我可以帮你上”
钟离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不会,因为‘他’知道我一定会回去的。”
之后,两人就一直默默无言,只有雨点打在车身上的中声音,略微缓解了车内的沉默。
待开到时,雨还没停,达达利亚将车下靠在路边停好,在钟离正要打开车门时,问:“先生没带伞吧?”
钟离愣了一下,开口,“没。”
“我的车里也没有伞”
“不如,”达达利亚感觉自己的手心潮得出汗,“先生再在我车里多坐一会儿,等雨小一点再回去?”
钟离轻笑了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拔了个电话,"嗯,是我,雨太大了,我没带伞,大概会再等一儿回去……你别担心,我能出什么事。”
钟离挂掉电话,手轻轻敲着车窗。
达达利亚再三确认钟离正看着车窗,看不见他,才敢抬头看一眼后视镜,看一眼,再看一眼。
雨声逐渐变小,但两人谁也没有提出离开的事,又过了一会儿,雨要停了,钟离微微点头,向达达利亚说,“有劳了,阁下。”
钟离的手都搭上车的门把手了,达达利亚才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钟离慢慢开口:"我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关于我,关于我的近况,关于我的答复,而你到现在都还只敢从后视镜偷偷看我吗?”
“公子阁下?”
END
小小彩蛋:
在达达利亚的身影在屏幕上一闪而过之后,手机上显示“直播已关闭”。
急事?这是你和我说的急事?胡桃面无表情地关了手机。
呵,男同
第一次用电脑版的救命好丢人
好香的粮!太太写的好好!!!
呃啊啊啊好甜
谢谢喜欢(*๓´╰╯`๓)
谢谢谢谢!!!(//∇//)
太爱了!
这种,鸭鸭急得团团转,先生装没看见,只是不断丢弧线球给鸭砸醒
就像先拉紧又放松的橡皮筋,舒适
谢谢喜欢(இдஇ; )这位咪说得太好了(˙︶˙)对对对,就是这种先生就是不明说,在言外之意戳一戳鸭鸭!(给咪比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