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钟】书玲珑(完结,番外已更)

【“玲珑骰子安红豆。考考你,下一句是什么?”】
原作向,但有俩孩子,未来还打算让他俩努努力再生一个:D
灵感来源:是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我在路上捡到了一把真枪。因为年少无知,我扣动扳机,没有人死,也没有人受伤,还以为开了空枪。后来30岁或者更老,我在路上走着,隐约风声在耳边响起,我回头,子弹正中眉心。——《一个人形空白》史铁生
本来是代餐墙看到了这句话,想着感觉和鸭头进深渊有那么点点关系,然后和姐妹口嗨了一下,结果一不小心就写出来了……主要是想看深渊鸭和离谈恋爱(?)还有崽崽当助攻()
一时高兴了就瞎写写,点进来了你们就瞎看看(:3
(好久没发文了好紧张……上一次发甚至没入游(好久远啊
(第一次在这边发感觉好新奇的体验(对手指

“我、我没听错吧??”温迪瞪大了眼睛,“你说,钟离,他,怀孕了???”

白术扶了扶眼镜道:“恕鄙人才疏学浅,但钟离先生的脉象……除了怀孕也没有其他合适的解释了。”

旅行者一脸不敢置信:“他、那他……怀了多久了……?”

“三个月……嗯,差不多,就是天理战的时候吧。”

“是谁……是哪位勇士……”温迪三观都要震裂了,“他可,可是,是……”

到底是谁他妈能让岩王帝君摩拉克斯,怀孕???

两个人精神一个比一个恍惚,饶是白术行医多年见多识广,也偏头咳了一声:“嗯……估摸着,钟离先生两天后应该就能醒了,届时你们可以自行询问一下。”

两天后,几人一刻也等不下去,温迪自告奋勇的敲开了钟离的病房门。

……

“温迪!怎、怎么样,问出来了吗?”派蒙迫不及待的发问,“欸,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温迪气若游丝,被旅行者撑了一把才没滑下去。

“公子……公子达达利亚……”

“啊……?”

“那个……三个月前失踪了的……公子达达利亚……”


【三月前】

露出龙角与龙尾的美人蜷在山洞里,烦躁的抓着石壁——正是钟离。

这是他交出神之心以来第一次经历发情期。

钟离这辈子没有这么讨厌自己作为龙的身份,外面是天翻地覆的战场,他却要在这里处理从未经历过的私人问题。

他想努力忽视腿间一片粘腻,但压制了几千年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钟离跟不能做不到无视自己身体的感觉,与空气的接触都让他敏感的想发抖。

他莫名想起快四年前,和那个来自至冬的执行官的那一次上床。

活了六千年的岩王帝君自然不是处子之身,但被人上还是第一次。那次一夜过后,公子走的很早,他破天荒睡到了近八点才醒。

钟离“啧”了一声,开始思考捏一个半真半假的神之心的可能性时,洞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钟离先生?”

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人,刚还出现在他脑子里过。

钟离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公子一声轻笑。

“你看起来……可不太好啊。”他语气愉快,“嗯,让我猜猜,伟大的岩王帝君,很迫切的需要一点帮助。”

钟离冷清的眼睛扫了他一眼:“承蒙阁下关心,钟某自己能解决。反倒是阁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公子自顾自走了进来,看着地上那条龙尾,懒洋洋道:“不巧,我和另几个执行官被打散了,眼下单独行动不是个好办法,我们会发出通讯信号汇合的。”

说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钟离说:“你说……过一会儿他们过来了,看到钟离先生这个样子……哎呀,真是比当初在北国银行还要尴尬不少呢。”

钟离沉默了一下:“……阁下……记性不错。”

公子摊了摊手:“嗐,我头一次被骗得这么惨,想不记得都难呀。”

钟离向后一靠,干脆不说话了。

“呵……瞧我,光记着旧怨,忘了眼下的问题了。”公子又笑了一声,“钟离先生,你真的不打算解决一下吗?我的通讯已经发出去了,外面也没有让我躲藏的地方啦,如果他们来找我的话……哦,不对,你毕竟是神嘛,办法肯定比我多。”

“……”

一阵沉默后,钟离睁了眼,金色的眸子蒙了一层雾,冷峻的目光又含着一丝情欲,向对面的公子望过来:“公子阁下,你被深渊影响了。”

公子一愣,没料到他会说这个。

其实四年前的事他早就放一边了,但方才看到钟离的一瞬间,他心底没由来的烦闷,忍不住阴阳怪气了几句。

“哈,先生一如既往的好眼光。”他没注意到自己的称呼略有更换,“……抱歉,但我是说真的,万一有人看到你这样子,你打算怎么办?”

钟离忽地起了身,走到公子面前,凑近了,用两指抬起了他的下巴。两人呼吸都缠在了一起,公子搭在墙上的手一紧。

“阁下可曾听说……龙性本淫?”

“……璃月的书中确有写到。”

钟离贴到他的耳边,轻轻呼了口气。

“那既然……是阁下自己送上门来的,钟某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了,对吧?”

……

……

……

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怀里人的发丝,钟离眼也懒得睁的开口:“你根本没发通讯。”

“……嗯。”

“哈……怎么,想看我什么样的反应?”钟离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此番失态的样子阁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公子心跳还有点乱,低头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怎么了?”

“不是说好……以后不阁下阁下的叫了吗……”

“……”钟离睁了眼回头看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忽然又开不了口。

四年前这个至冬人闯入了他的生活,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说,钟离先生,有没有兴趣上个床?

他寻思着前些日子花了公子这么多钱,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报偿的话,也未尝不是一种契约。他答应了,那事过后他们俩依旧和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他还是可以花公子的钱,公子还是在从他这里套关于摩拉克斯的情报。

那日后过了三五天,公子还提了个要求,就是以后能不能别老用阁下来叫他,他又不是没有名字。钟离应了,没几个月后便是他在北国银行自曝身份,之后他们偶遇了也再没说过话。

公子离开的日子他本是不知道的,但胡堂主似有意无意提起,说那个至冬人明早可要走啦,你不打算去见见吗?

他还是去了。

他们并肩站在码头望着远处的日出,璃月清晨的风并不冷,钟离却拢了拢领口。

他们就这样无言许久,直到愚人众来人提醒该上船了,公子才转头看他。

“……我要走了。”

“嗯。”

“……”公子垂下眼,声音有点哑,“你没别的想说了?”

钟离看到他身后的至冬大船,上面人来人往的搬着东西,愚人众三三两两扎堆说话,衬得他们这里更加安静。

“那钟某便祝愿阁下此行一帆风顺……好去莫回头。”

生分的称呼,疏离的语气。

公子死死盯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睛,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和下属上了船。

他们就再没见过面。

TBC.(大概


明天就Tm继续上学去辣!
如果能写完的话大概会是HE但是HE了肯定写的更烂
但反正我就瞎写写(自信(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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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眼 :chonglang:

蹲蹲蹲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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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还真有人看啊(原地升天 :tiantang:

钟离想,他莫不是……在难过吗?

身后的青年见他许久不说话,刚打算打岔过去,便听得怀里人叹了口气。

“达达利亚……当初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的可是你。”

公子心情莫名就好了不少,把他又搂紧了些。

“我……想过给你写信的。”他又有点委屈,“但思来想去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也没什么好回的,就……没动笔。”

他撕了近二十张废稿,最终什么也没寄出去。

他的那点心思……岩王帝君根本看不上的。

钟离忽的仰头:“要亲一下吗?”

谁也没问为什么,外面是战火纷扰,他们在这片安静的天地中交换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就那样轻轻的,不带一丝情欲。

公子看着他依旧有些发红的眼尾,地上外袍里的通讯器忽然亮了灯。

“先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曾经,有个十四岁的小孩儿在雪原上迷路时捡到了一把匕首。”

“他看远处林子里像是有人影,他就把匕首丢了过去,但什么也没发生,迷路的少年便无法求救,不过最后还是被找到了。”

“直到他二十四岁那年在林子里散步时忽听的背后有风声,他回过头去……一把匕首正中他的心口。”

钟离看着他:“未来你若是想来璃月找我……我会好生接待的。”

公子只笑了笑:“谢谢先生的好意啦,但我现在得走了。”

“我的好同事们在等我。”

他重新披上白色的大衣,俯下身想和钟离说些什么,最后只与他轻轻相抵前额。

“好啦,再会。”

说罢,也不等什么回复了,重新踏入了风雪之中。


“天理战结束他就失踪了。”钟离捧着药碗,“其余的你可以去找冰之女皇问问。”

大陆上的魔物因为地脉的紊乱而数量大幅增长,钟离也空不下来,每天忙着清理魔物聚集,直到两天前忽的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几位仙人把他送去不卜庐时他已疼的昏过去了。

那日山洞内他确实化了口女穴给公子弄,双方都得了好处,他也未曾想落下这么个后果。

愚人众说找不到公子了,就是尸体都没个影,联想公子那个“故事”,他料想公子当是被深渊拐了去。

但现在,腹中多了个货真价实的生命,魈想把公子碎尸万段的同时也无论如何不让他到处跑了,温迪也是大呼小叫的说要买一书架育儿手册提前研究好。

——随后被他一颗石子打出了门。

钟离想,他自是不会扼杀这个未出世的生命的,只是……

他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叹了口气。

罢了……到时候再说吧。


帝君怀孕,那是比天塌下来了还要大的事。

“钟离”肯定是不能待在璃月港了,仙人们绞尽脑汁的让居民们有意无意听说“钟离先生外出游历”的消息;璃月大大小小除魔事物算是全盘托给了魈;各种药都要开最好的,什么“日出一瞬在琉璃百合花蕊上的露水”、“霓裳花瓣正中央抽出的细丝叶脉”、“清心刚盛放时掐来的叶片”……钟离看着药方,实在是哭笑不得。

“诸位……真的不用做的如此复杂。”他十分无奈,“我又不是风一吹就倒了,我体内的元素之力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孩子了?”

说的很对,可是仙人们不管。

于是钟离有史以来第一次体验了一把“体弱多病皇族少爷”的生活。

龙族怀胎与常人本是不同的,若是真龙,少说怀个五年十年,但钟离腹中毕竟是个混血,自己也是人类之身,比寻常女子多怀了半年左右就生下了孩子。

他没那么显怀,以致仙人们又惊又怕,唯恐孩子是早产,容易夭折什么的。

孩子其实很安分,也可能是双亲一方不在的缘故,钟离很少会觉得疼,最难受的还是胸口会发涨,他想着这事过于私密,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解决,只好自己拿自己实践。

最后的结果就是胸口红了一大片,该怎么难受还是怎么难受。

仙人们聚在一起要给孩子起名,要典雅,要高贵,要彰显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还要姓钟。

钟离颇有些无语的拉开了他们,不知道拿这些老友怎么办才好。

萍姥姥来云上仙居看过他几次,带来些凡人女子生育的注意事项,可比那些只会干着急的仙人们强了不少。

那日他在屋中收拾书架,腹内忽然一阵剧痛,他本没当回事,打算忍一忍便过了,谁知这次疼痛异常久,他眼前数次发黑,险些腿软倒下去。

这时他才迷迷糊糊意识到,好像是孩子要出生了。

摩拉克斯怀孕是其他六神也知道的事,仙人们心急火燎的发去通讯,风神大人是第一个冲过来的。

“帝君自己在里头待了快小半个时辰了……”留云不断在原地打转,“降魔大圣不敢僭越,我们也更不好进去……”

温迪也急啊,绝云间的风都比平日大了一阵。

“可是我进去的话,会不会像以前那样被老爷子打飞?”他搓着胳膊问,“你说,我现在变成女的,他会不会顾及一点绅士礼仪不揍我?”

“……风神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魈绷着脸说。

但他比谁都担心钟离,帝君于他而言就是亲生父亲一般的存在,帝君要是出了什么事,他简直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最后进去帮忙的还是纳西妲。

她已经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既能运用须弥人民的知识,也绝不会让人觉得别扭。

屋子里躁动的元素力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在纳西妲出来时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没事的哦,不用那么紧张。”她笑了一下,“是一对龙凤胎呢。”

“他们脆弱的仿佛初生的小鸟,我怕抱不稳,会让他们摔下来。钟离已经睡了,如果你们要抱出来的话,一定小心一点哦。”

钟离并不安稳的睡了两个时辰,他能听见仙人们尽力压低的模糊说话声,但还在混沌间做了个梦。

他梦到了过去,他和公子离开北国银行之后。

旅行者离开后,他们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又一起移开了视线。他先一步走出了门,公子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门重新关上。

后来公子又在璃月多留了小半个月,他们在路上偶遇过三四次,每次擦肩而过后,他都觉得公子在回头看他。——不是错觉,他转过头时,两人的目光便会相撞。

每一次,公子似乎都想说些什么,他眼睛里的情感太浓烈了,钟离猜不出他究竟想说什么。

最后公子只会转过身,继续走自己的路。

胡桃那会儿不止一次明里暗里问过他,和公子是不是谈恋爱闹别扭了,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自认自己和公子唯一能和谈恋爱扯上关系的,只有那一晚的翻天覆地。

这和契约有什么差别呢?

但这次在梦里不一样。

钟离想,我对公子,属实是和别人不太一样的。

哪怕知道他是执行官,知道他即将对璃月所做的一切,却还是在放纵,甚至称得上宠溺他。

他那天甚至没有拒绝公子进入他的子宫。

钟离在梦里想到,他现在突然有点想见见公子……可能是分娩后因为孤寂而莫名涌上来的一种说不清的委屈,别的妻子们都有丈夫陪同,公子却失踪至今,不知生死。

他醒时有些落寞,撑起身看见架子上公子曾送他的一只料子并算不珍贵的手镯,抬手让其飘过来,也顾不上它的冰冷,抵在额前好一会儿,心里那点情绪才被压了下去。

众仙见他出了房门都涌了过来,抱着已经睁眼的两个孩子要他看。

“哥哥发色眼睛都像你,妹妹倒是不像。”温迪弯着眼睛道,“来,你自己抱抱试试?”

钟离接过一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蚕蛹,女婴咿咿呀呀的,伸手努力碰他。

她蓝色的眼睛是那么清澈,和梦里那人一点都不一样。

他伸了根手指给她抓着,又看向安安静静缩着的男婴。

好像长的是挺像他。

钟离头还晕着,站了没一会儿就回去躺着了。仙人们把两个不哭闹的孩子安顿好,张罗着给他们做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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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神您客气了,小小龙还不至于没法被您抱起。温迪是真笑死我了。
钟离这一胎怀得够久的。达达利亚人在深渊,都不耽误他老婆孩子热炕头,得了一对龙凤胎凑了个好字。人各有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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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找人画一幅《达达利亚在深渊》,画家画了一幅七神围着两个小孩儿,公子问,那我呢?画家说,达达利亚在深渊 :d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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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了,什么时候更完了什么时候走(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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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个住宿只能周更的可怜孩子 :tiantang:

(写在开头的碎碎念
这章结尾是在璃月港的回忆杀好耶
最近新想了个现代pa的文,这篇现在写的有点卡手,要是真写不下去了我就跑路开新文咯(


两个孩子本就有龙族血脉,再加上仙人们不知从何处找来的各种各样的大补食品,不出三年,兄妹俩已经长成如人间十岁少年般了。

哥哥叫锦书,妹妹叫玲珑。钟离唤他们是从来不带姓的,也只有仙人们非把这事看的比谁都重。

锦书和他长的确实很像,但性子比他活泼了许多;玲珑倒是越长越像公子了,一双总是带着笑的蓝眼睛让大家都喜欢的不行。她爱闹腾,不过也是给仙居带来了不少热闹。

兄妹俩小时候,钟离和他们常待在一处。白天陪他们玩会儿,晚上哄他们睡觉。他是不会讲故事的,通常都是用岩元素变点小玩意儿出来哄小孩儿。

但若不是玲珑问起,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好像总是变个小小的鲸鱼出来。

“父亲很喜欢鲸鱼吗?”年龄尚小的她奶声奶气的问,“可是我听魈哥哥说,璃月没有鲸鱼诶。”

钟离一愣:“什么……鲸鱼?”

“就是父亲变出来的小鲸鱼呀,”锦书也凑过来,“父亲好像特别喜欢捏一个鲸鱼模样的岩元素造物。”

“啊……倒也不是……”钟离搪塞了过去,“你们不喜欢的话就换个好了。”

他从未提起关于孩子双亲中的另一方,孩子也从来没问过他。

但魈知道他们真的很好奇。

他本因为身上的业障而不愿靠近帝君的孩子,但兄妹俩很喜欢往他身边凑,帝君也说了没事,他闲下来的时候,他们三个也常待在一起。

小玲珑那天犹犹豫豫的问他,他们的妈妈是谁。

魈沉默了很久,只说,你们是帝君生下来的……那个人失踪了很久,现在也找不到。

他并不喜欢公子。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他曾给璃月人民带来巨大的危机,其实光这一点就足够他被千刀万剐了。但他也说不上憎恶这个人,他随行帝君两千多年,从未见他对其他人再这么上心,既然帝君高兴,他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他对于公子就是有一丝看不顺眼,但除此以外……也实在没有了。

两个孩子问起他关于另一位双亲时,魈还是会用最客观的事实去讲给他们听。但提起了没几次,他突然发现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钟离和公子才认识了一年不到,他和这个至冬人更是不熟。但看着两个孩子明明想知道又装出无所谓的表情,他还是不忍心,别别扭扭找了甘雨,问她对公子了解多少。

甘雨常年行走于璃月港,对他们二人的一些事迹也有听说,虽然她也不会讲故事,但总算是满足了两个孩子的好奇心。

那个时候,兄妹俩和钟离的关系都很好。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突然发现,父亲似乎不怎么喜欢他们了……?

三岁生辰过后没多久,一日锦书要找他问些问题,转了一圈仙居也没看到人,只好等到夜间魈回来看他们时才得以问出口。

魈却有些惊讶道:“帝君大人回璃月港了,他……没和你们说吗?”

“没、没有啊。”玲珑有些紧张,“父亲是不是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来不及告诉我们了……”

魈皱了下眉:“不是的,帝君大人说只是有些思念人间的生活,又不好带着你们,拖我们照顾你们二人一月,届时他还说会给你们带些人间才有的东西。他要走……怎么会没告诉你们?是不是留了信但没看见?”

锦书拍了拍妹妹的肩让她别紧张,摇摇头说:“没有,我们白天都找遍了也没看到任何东西,父亲就是突然不见了。”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啊……”玲珑忽然带了点泣音,“前几天父亲心情好像就不太好,魈哥哥你也说我和另一个父亲长得很像……”

锦书一看妹妹要哭,刚想说别急着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一想她说的似乎是真的,张了张口,又说不出来了。

他们的父亲和那个来自至冬的执行官,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关系?是因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是看得顺眼就来了一夜情?还是心中真的有情愫暗生?

他们都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魈更是看不得全仙居的掌上明珠哭的,但他也绝不会哄人,只好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说,那我去找帝君问问?

玲珑眼泪都来不及擦就拽住了他,生怕这位来去无踪的降魔大圣真的去了。

“不行……!”她拼命摇头,“我……我不能让父亲再伤心了……”

锦书只得抱着妹妹好生哄着,哄她说万一是别的原因,你这么贬低自己父亲知道了也不高兴之类的。但没有人确定钟离的不告而别是为什么,他们也不敢去找,只好骗着自己,等一个月后钟离回来再说。


钟离站在月色笼罩的璃月港口,看着远处的海,心想,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回来看看了呢?甚至没有和两个孩子说一声,万一他们心性不成熟找下来了,那必会生出许多对他们的评头论足。

但他就是……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

这些天他愈发意识到,自己看着兄妹俩时总是会想到公子,想起他在璃月港和自己相处的那些日子,想起他登船前回头看自己的那一眼,想起最后见面那次他讲的那个故事。

这个来自北境的年轻人,于自己而言究竟是什么呢?

温迪是坚信他们各自都有点什么想法,但就是没明说,搞的他这个外人干着急。旅行者看他们像结了梁,但她说在至冬那会儿老看见公子发呆,手心有时还攥着颗石泊。

仙人们自然是说他们好聚好散,就当风月一夜,人嘛谁没点想尝鲜的时候。

钟离倚在栏杆上,垂眼叹了口气。

那他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这个年轻的执行官对他自然是特殊的,但究竟特殊在哪里了呢?

……

璃月港的人们十分欢迎他的归来,许多人都凑前来问他这三年的游历之旅。他自是没出去过的,就靠着曾经的记忆,拣着类似的说。

不少和他关系好的女孩儿提起,过半个月便是七夕了,随后大家都看着他笑。

“钟离先生,我都要结婚啦,你今年却还是一个人过吗?”

她们是没有嘲笑的意味的,只是不懂明明倾心于他的女子那么多,钟离先生怎么谁也看不上。

钟离摇摇头道:“我为你们庆贺金玉良缘便是了,钟某……大抵是没有成婚的打算的。”

女孩儿们扼腕叹息,但话题又很快投入到关于近日要结婚的姐妹身上去了。

七夕么……

钟离回了他在璃月港的房子,因着有人打扫,家具并没有落灰,但还是平白生出一股破败感。

他打开书架上的灯,看见一旁放着一块成色并算不上好的夜泊石,忽的想起四年前的那个七夕。

那日他和公子逛灯到了末尾,见着了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摊上只剩最后一根了,公子没见过,拉着他去买了下来。

他正给公子介绍这份璃月小吃,却见公子的目光在他后方。

他回过头去,那站着一个小孩儿,眼巴巴的盯着公子手里那串糖葫芦看。

小孩儿的妈妈安慰他说,下次出门一定带够钱,我们下次再来买之类的,公子看了眼刚露出一截糖纸的糖葫芦,走过去蹲了下来。

“诺,送你了。”他捏了捏小孩儿的脸,“愣什么呀?拿去吃吧。”

小孩儿接过了糖葫芦,脆生脆气的说谢谢大哥哥。

回去的路上,钟离问他,是很喜欢小孩子吗?他笑了笑道,毕竟家里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嘛,小孩儿又好懂又好哄的,看一眼就知道了。

“唉……可惜你说这个摊主卖的不多,下次我都不一定遇得到了。”

钟离看着他的侧颜,忽然想伸手把他垂在眼侧的发丝别一下。

他走了两步,最后收回目光道:“下次我给你买两串,给你把这次的一并补了。”

“欸?”

他已笑了下,继续往前走了。

后来么……那个摊子一直没再开,公子也乘船回了至冬。

他们本还约好一起过第二年的海灯节。

钟离拿起那块公子送他的夜泊石,心里的万千思绪跟着窗外的小雨一同坠入了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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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鸭怎么还不回来,急急国王都快急死了。

6 个赞

好香好香

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据我现在手里写的来看你可以继续急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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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喜欢啊啊啊啊(螺旋升天

你先别急你不是大风急关你先别急(小声

急急急!太太呜呜呜好急,鸭鸭什么时候回来呀,孩子们会不会继续误会呀?(弱弱说一下,可能也许用少奶奶不太好是不是打错字了想写小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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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急我先急我真的打错了果咩纳塞这就去改!!! :koushui:
看了一眼下一章鸭头就出来了一下可能有空放出来(我更的太慢了怕之后来不及写呜呜
之后还打算来个鸭头和俩崽崽干瞪眼先生在旁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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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急好急

哇哦,更急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快快快,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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