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骰子安红豆。考考你,下一句是什么?”】
原作向,但有俩孩子,未来还打算让他俩努努力再生一个:D
灵感来源:是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我在路上捡到了一把真枪。因为年少无知,我扣动扳机,没有人死,也没有人受伤,还以为开了空枪。后来30岁或者更老,我在路上走着,隐约风声在耳边响起,我回头,子弹正中眉心。——《一个人形空白》史铁生
本来是代餐墙看到了这句话,想着感觉和鸭头进深渊有那么点点关系,然后和姐妹口嗨了一下,结果一不小心就写出来了……主要是想看深渊鸭和离谈恋爱(?)还有崽崽当助攻()
一时高兴了就瞎写写,点进来了你们就瞎看看(:3
(好久没发文了好紧张……上一次发甚至没入游(好久远啊
(第一次在这边发感觉好新奇的体验(对手指
“我、我没听错吧??”温迪瞪大了眼睛,“你说,钟离,他,怀孕了???”
白术扶了扶眼镜道:“恕鄙人才疏学浅,但钟离先生的脉象……除了怀孕也没有其他合适的解释了。”
旅行者一脸不敢置信:“他、那他……怀了多久了……?”
“三个月……嗯,差不多,就是天理战的时候吧。”
“是谁……是哪位勇士……”温迪三观都要震裂了,“他可,可是,是……”
到底是谁他妈能让岩王帝君摩拉克斯,怀孕???
两个人精神一个比一个恍惚,饶是白术行医多年见多识广,也偏头咳了一声:“嗯……估摸着,钟离先生两天后应该就能醒了,届时你们可以自行询问一下。”
两天后,几人一刻也等不下去,温迪自告奋勇的敲开了钟离的病房门。
……
“温迪!怎、怎么样,问出来了吗?”派蒙迫不及待的发问,“欸,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温迪气若游丝,被旅行者撑了一把才没滑下去。
“公子……公子达达利亚……”
“啊……?”
“那个……三个月前失踪了的……公子达达利亚……”
【三月前】
露出龙角与龙尾的美人蜷在山洞里,烦躁的抓着石壁——正是钟离。
这是他交出神之心以来第一次经历发情期。
钟离这辈子没有这么讨厌自己作为龙的身份,外面是天翻地覆的战场,他却要在这里处理从未经历过的私人问题。
他想努力忽视腿间一片粘腻,但压制了几千年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钟离跟不能做不到无视自己身体的感觉,与空气的接触都让他敏感的想发抖。
他莫名想起快四年前,和那个来自至冬的执行官的那一次上床。
活了六千年的岩王帝君自然不是处子之身,但被人上还是第一次。那次一夜过后,公子走的很早,他破天荒睡到了近八点才醒。
钟离“啧”了一声,开始思考捏一个半真半假的神之心的可能性时,洞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钟离先生?”
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人,刚还出现在他脑子里过。
钟离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公子一声轻笑。
“你看起来……可不太好啊。”他语气愉快,“嗯,让我猜猜,伟大的岩王帝君,很迫切的需要一点帮助。”
钟离冷清的眼睛扫了他一眼:“承蒙阁下关心,钟某自己能解决。反倒是阁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公子自顾自走了进来,看着地上那条龙尾,懒洋洋道:“不巧,我和另几个执行官被打散了,眼下单独行动不是个好办法,我们会发出通讯信号汇合的。”
说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钟离说:“你说……过一会儿他们过来了,看到钟离先生这个样子……哎呀,真是比当初在北国银行还要尴尬不少呢。”
钟离沉默了一下:“……阁下……记性不错。”
公子摊了摊手:“嗐,我头一次被骗得这么惨,想不记得都难呀。”
钟离向后一靠,干脆不说话了。
“呵……瞧我,光记着旧怨,忘了眼下的问题了。”公子又笑了一声,“钟离先生,你真的不打算解决一下吗?我的通讯已经发出去了,外面也没有让我躲藏的地方啦,如果他们来找我的话……哦,不对,你毕竟是神嘛,办法肯定比我多。”
“……”
一阵沉默后,钟离睁了眼,金色的眸子蒙了一层雾,冷峻的目光又含着一丝情欲,向对面的公子望过来:“公子阁下,你被深渊影响了。”
公子一愣,没料到他会说这个。
其实四年前的事他早就放一边了,但方才看到钟离的一瞬间,他心底没由来的烦闷,忍不住阴阳怪气了几句。
“哈,先生一如既往的好眼光。”他没注意到自己的称呼略有更换,“……抱歉,但我是说真的,万一有人看到你这样子,你打算怎么办?”
钟离忽地起了身,走到公子面前,凑近了,用两指抬起了他的下巴。两人呼吸都缠在了一起,公子搭在墙上的手一紧。
“阁下可曾听说……龙性本淫?”
“……璃月的书中确有写到。”
钟离贴到他的耳边,轻轻呼了口气。
“那既然……是阁下自己送上门来的,钟某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了,对吧?”
……
……
……
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怀里人的发丝,钟离眼也懒得睁的开口:“你根本没发通讯。”
“……嗯。”
“哈……怎么,想看我什么样的反应?”钟离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此番失态的样子阁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公子心跳还有点乱,低头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怎么了?”
“不是说好……以后不阁下阁下的叫了吗……”
“……”钟离睁了眼回头看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忽然又开不了口。
四年前这个至冬人闯入了他的生活,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说,钟离先生,有没有兴趣上个床?
他寻思着前些日子花了公子这么多钱,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报偿的话,也未尝不是一种契约。他答应了,那事过后他们俩依旧和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他还是可以花公子的钱,公子还是在从他这里套关于摩拉克斯的情报。
那日后过了三五天,公子还提了个要求,就是以后能不能别老用阁下来叫他,他又不是没有名字。钟离应了,没几个月后便是他在北国银行自曝身份,之后他们偶遇了也再没说过话。
公子离开的日子他本是不知道的,但胡堂主似有意无意提起,说那个至冬人明早可要走啦,你不打算去见见吗?
他还是去了。
他们并肩站在码头望着远处的日出,璃月清晨的风并不冷,钟离却拢了拢领口。
他们就这样无言许久,直到愚人众来人提醒该上船了,公子才转头看他。
“……我要走了。”
“嗯。”
“……”公子垂下眼,声音有点哑,“你没别的想说了?”
钟离看到他身后的至冬大船,上面人来人往的搬着东西,愚人众三三两两扎堆说话,衬得他们这里更加安静。
“那钟某便祝愿阁下此行一帆风顺……好去莫回头。”
生分的称呼,疏离的语气。
公子死死盯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睛,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和下属上了船。
他们就再没见过面。
TBC.(大概
明天就Tm继续上学去辣!
如果能写完的话大概会是HE但是HE了肯定写的更烂
但反正我就瞎写写(自信(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