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国王私生子鸭x璃月散仙离
%幼稚鬼文风嘎,反正就是进展神速,要相信璃月扳手的实力!
%可能有严重ooc,但是自从看了海灯节先生逗魈宝就彻底解锁了我对他新的认知,于是这篇的先生超级主动(可能仙人比较不拘于俗世
%估计总共是三篇
“五年战事悠悠矣,百姓苦楚何人知。”
“陛下,再打下去…国家也要撑不住了。”
“谈和吧,陛下。”
长达五年的战争最终以至冬的妥协收场,除了送往璃月的金钱与奇珍,浩浩荡荡的队伍里,某辆马车中,还有一位名义上的至冬王子。
细雨丝丝,空气里多出的湿气驱赶了一部分寒气。
没见识的百姓停下手里的农活看着经过的车马,想象着这位王子从前和未来的生活,待长龙般的队伍离去后评论一句:这皇室的人可就是不一样。
车里坐着的人听不懂璃月民间的语言,只能靠着学来的官话从其中猜测一些意思,但哪怕是用自己那位义父不剩几根的头发都能猜到是在赞叹别国王子的待遇吧…
一路颠簸到了京城,在众人欢呼之中入了皇宫。
所有的一切都如那老头说的一样,但有一件事他没有告知:达达利亚从今天起将再也不是那个所谓的王子,而将一辈子待在璃月,做个质子保两国太平。
安顿好一切,达达利亚也已彻底从被欺骗的不满中回过神来,真的被自己的父亲卖了又算什么,自己想离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王子…可笑至极,那个老国王连这个橘色头发的小男孩的母亲是谁都忘记了,还不是正好要谈和缺个人选。老不死的东西。
达达利亚在春天第一场雨里抬头看着白色的天空。终究还是有愧于母亲,没给她个名分,以后也没有可能了。妈妈…愿您安息。
璃月的皇帝没管着他,他来去自由,倒是比当初认为的宽松许多。
来自至冬的男孩血性确是更烈。自从得知西北边的山间有猛禽出没,总想着猎一只养着玩。
初夏,达达利亚整理了打猎的东西骑马前往。手下想跟着,被他挥手禀退了。
璃月的风景越往西越刚硬,越往东越柔和,故此达达利亚来到璃月三个月时间里,几乎大半都是在靠西的山脉游玩。今日听得猛禽伤人的事才起兴打猎。
沿途人烟越发稀少,山脉曲折,他在山口卸了马孤身进了峰峦间。酒家人好心提醒他璃月的规矩,“这山里住着仙人呐,要是见到沾点灵气的东西可别乱碰,据说这次被那畜生抓瞎了眼睛的男人就是冒犯了神灵,下了山直说疯话…造孽啊。小伙子,你可得小心,我看你不是本地人,说不准犯了什么忌讳。”
达达利亚谢过掌柜的,草草喝了三碗米酒便离开了。
仙人?这倒是至冬没有的。璃月人信这些玄乎的东西,达达利亚早已领教过了,此番若是真遇上仙人,倒不如探探虚实。他天马行空想着,往深处走。
可惜转了一整天没见着想要的猎物,已是暮色将近达达利亚泄气的准备返回。他收起了弓箭沿着另一边山路下山,打算今晚就在小客栈里凑合一晚。
似乎这条山路比方才上山的那条更曲折些,不知是因为天色渐晚还是达达利亚自身的疲惫,他总觉得隐隐不安。
转过一处山坳,达达利亚意外的听到不远处树叶窸窣,他下意识拉弓,箭在弦上。
等了一会树顶上没了声响,他揉了揉眼睛,继续走着山道下山,心说这天是真不早了,刚才应该是听错了。
不料他稍不留神,身后猛然窜出一只灰绿色的鹰。他来不及闪躲,左肩的布料被利爪划破,伤口处的鲜血很快染红了半边。
达达利亚看着偷袭完毕再次飞回树上的鸟,心里暗骂。太阳已经下山了,这么一折腾山路还怎么走…这畜生,非把它杀了今晚下酒。
想着忍住肩伤摸出身后的弓,瞄准射了一箭。
可那鹰却拍着翅膀飞向了深山。
啧,真不走运。没有办法,他暂时没有应急的处理方案,其实他也没有处理伤口的经验----他很少受这种程度的伤,以他的武力寻常猛兽根本伤不了他,这能说明什么,想来这只鸟是受了训练的。
莫非我来璃月做个闲散王爷也有人暗杀?有没有搞错…达达利亚狠狠诅咒了那个幕后之人,扶着山壁往山下走。
“阁下留步。”
没走出多远,身后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何事。”达达利亚相当不耐烦,对视的第一眼就透露着敌意
“从此地下山还有很远,阁下带着伤不方便走动,我在山间有处住所,若不嫌弃我也能帮你治伤。”来者逐渐向达达利亚走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微妙,不知为何,达达利亚觉得这个人实在靠得太近了,似乎能闻到一缕很轻很轻的茶香——但其实他们还隔着三步远。
“不必了。我自己能应付。”理智和璃月传说告诉他深山里见到漂亮的女人,绝不可信,但这次是个男人。
所以没关系。
“算了,你住在哪。”达达利亚对自己为美色所迷的变脸行为感到不齿,但毕竟他能给我治伤嘛,所以不算完全的见色起意,绝对不是。
“先生叫什么名字?”
“不足挂齿。”
“若我今日可能因被那只鹰所伤死在山里,你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是个女子看你生的这幅样貌…可是要以身相许的。我总不能连自己恩公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达达利亚来璃月正经东西没学,坊间传闻花柳轶事倒是学了个精通。眼看着前面领路的男人竟没有他想象中面露难色,达达利亚有点挫败。
“既如此,不妨直接喊夫君。”
达达利亚直接蒙在原地,连伤口的痛都忘掉了。
“咳…嗯…呃…啊哈哈哈…先生真会开玩笑。”
“阁下谬赞了。”
沉默许久达达利亚才忽然从恍惚里醒过来,我刚才…是被耍了还是他来真的?
估计是被耍了。
可万一他…
不会吧!
那也不错,他长得也蛮好看的,身材嘛…不对不对!达达利亚你想什么呢!!!
最终他们走到一处平坦一些的地方,不远处有座小茅屋。庭院里有一位…绿毛的少年。
璃月人也有这种发色吗?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大开眼界,但是他现在看不得绿色,因为刚才那只鸟也是绿的。
“魈,我回来了。”男人踏进院门,对一旁的男孩说道。
“他怎么也…”魈起身拦住了刚要进门的达达利亚,金瞳闪烁着敌意。
“魈,不可放肆。”男人说完便进了里屋。
院子里魈不情愿的让步,盯着达达利亚。
“喂,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达达利亚昂首阔步往前走,似乎感受到了某种优越性。
魈咽不下这口气,冲着里屋就说“先生,这个人…”
“哎呀!先生!我伤口好痛啊,又流血了…”
“别闹了,伤势要紧。”
达达利亚一脸骄傲回头再看了一眼吃瘪的小绿毛,就循着刚才男人进门的方向离开了。
屋子里飘着淡淡的茶香,男人脱下了外衣坐在榻上,身边草药齐备。
达达利亚多多少少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面前的人,他的那件内衬属实有点犯规,原本的浅棕色外袍腰上只是随意别了一个香囊,就当作收束的作用了,但现在的白色内衬却是紧紧贴在腰间,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可内衬也不那么讲究,质感轻的同时又很薄,胸口遮叠了两层布料才不至于露出什么达达利亚看了脸红的东西,而袖子的部分已经能看见手臂的线条了。方才有外袍遮着一切都看不真切,现在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多看一眼都是变态…
“别傻站着,坐上来。”
达达利亚坐在榻边,呆呆地看着眼前人。
“外套脱下来。”
达达利亚照办了。
“内衬也得脱。”
“啊?”
“治伤。”
“哦。”
“不然阁下以为呢。”
达达利亚特别想说,可你现在像勾人魂魄的狐狸精诶。
但是没说,也没脱。
自从看了男人这身衣服,他的大脑就持续宕机。
忽然男人凑近了,左手撑着床榻右手去解达达利亚的里衣。
“先生…”达达利亚彻底死机。
没一会他的左半边衣服就被“强行”脱了下来。
“再拖一会就…”
“我就会死?”
“不是,是我左手可能撑不动。你的衣服好难解。”
“谁的都比你的衣服难解。”达达利亚觉得自己今天反复被耍,眼睛里还一直冒粉色泡泡。
“你大可试试看。”眼前人没忍住笑了,转身取了热毛巾给达达利亚擦拭血渍。
幸好抓的不算很深,敷上草药缠上绷带过几天就能没事了。
“你今天就睡在这里吧。”钟离处理完伤口,收拾了东西,正准备离开。
“那你呢?”
“我和魈住。”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俩都是男的。”
…
“因为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因为…”
男人走了回来,坐在达达利亚身边弹了一下他的红宝石耳坠,“我在你身边,你睡得着?”
被调戏了!肯定是被调戏了!
“你可以试试。”
“我怕你忍不住。”
“什么?”
“你觉得呢。”
…
达达利亚是快忍不住了,脸红的跟个苹果一样,无奈原地躺下:“我睡着了。”
“嗯,那我走了。”
“不行。”达达利亚立刻坐起身,差点牵动伤口。
“多大了还要人陪着睡吗。”
“你可真欺负人。”达达利亚拽着男人的衣袖就往床上带。
“彼此彼此。”
达达利亚躺着,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荒唐,但是身边的人好像一点不觉得。
“先生,你的名字。”
“喊夫君不行吗。”
“那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你也喊我夫君 ”
“是啊,我还不知道我夫君的名字呢。”
宕机。
“你叫达达利亚对吧,至冬人。”
“你怎么知道。”
“你初来璃月时我也在。”
“你是…”
“在下钟离,一介散仙,也是当今圣上的老师。”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遇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而这个不得了的人物居然边说着边凑着他耳边吹气,可恶,逗我很好玩吗!
达达利亚手臂一揽,把钟离锢在怀里,“睡、觉。”
“嘶…稍微克制一点啊。”钟离嗔怪道。
达达利亚多少有点尴尬,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控制啊!
“你可不能管杀不管埋啊。”达达利亚说着就把钟离压在身下。
钟离随手往他胸口点了一下,他立刻浑身无力了。
使坏之人搂着他的腰躺好,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浅浅吻了一下,“睡吧。”
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达达利亚真的安静下来了,入梦的那一刻他又恍惚看到了…雪地里也曾有人对他说过,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