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向短打。
“先生,我能摸一下吗?”达达利亚问。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常得很,钟离正在解衣扣的双手一顿,抬头瞧了瞧这人的表情,这位执行官正专注地盯着他的胸口,眉头微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钟离把扣子解完,将上衣挂到衣架上,只余修身的内衬。他也不问达达利亚究竟是要摸哪,施施然躺上自己的床,双手交错搭在小腹上,抬眼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达达利亚:“过来吧。”
得到许可的达达利亚拉过一个小凳子坐在床前,摘掉自己的手套,一只手放上了钟离的胸口。他在钟离胸口上虚抓一把,腰间的水神之眼幽幽亮起,整个手掌都随之没入了钟离的胸膛。
……钟离微微蹙眉,闭上了眼睛。
达达利亚饶有兴致地摸索着这位岩神曾经安置神之心的地方,手感竟然出乎意料地好,黏稠的血液包裹着他的手流动,暖洋洋的;筋脉像古琴的琴弦,用力才能拨动;脏器则富有弹性,柔软而坚韧,按下去会弹回来。不出所料,并没有“心脏”的存在——岩神之心早已被送到女皇的棋盘上了,他见过那金子般的光泽。
直到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收手后,达达利亚才注意到钟离的些许不对劲——这位向来端方持重的客卿先生现在软得好像陷进了被褥里,膝盖曲起,手不知何时已经垂落下来,痉挛一样颤抖。他闭着眼睛微微喘气,眼角那一抹红像是要飞出去一样,艳得过分。
钟离这是……被他摸到极度敏感的地方了吗?还摸了那么久。达达利亚扬起眉,心里默默记下这一点,面上却还是乖巧得让人一点错也挑不出,无辜得很:“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无妨。”钟离勉强开口,声音沙哑而滞涩,尽力睁开眼睛,即便在这时候也不忘安抚床边的执行官,“我没什么事……不过、不过是……”
目光向上一瞥,他说不出话了。
达达利亚根本没有在听。他正很有兴趣地用手指戳钟离的脸颊,从脸颊转到颌下,再试探着向下碰触。似乎此前那番在钟离胸口里揉弄实在是很过分,客卿先生现在已经软得像一滩水一样了,手都抬不起来,除了发出一点类似于呜咽的声音以外毫无办法。这可真是少见啊,达达利亚愉悦地眯起眼睛,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他当然不会趁人之危,只不过,如果说钟离在允许他摸自己胸口的时候没有预想到现在的情况,那可一点也不符合岩王帝君神机妙算的形象。
既然已经得到了默许,那想必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腰间的水元素神之眼悄然亮起,达达利亚贴心地依次拉开钟离的领口和袖口,细小的水流畅通无阻地进入,贴着钟离的肌肤向深处流动。他自己正人君子得很,只不过捏着钟离的手把玩,一会儿十指交叉一会儿掰来掰去,面上甚至是百无聊赖的,如果此刻屋里有旁人,多半会以为他在给床上虚弱的病人把脉。然而这感觉对钟离来说有些过了,水流活物一样在他身上爬行,慢慢悠悠但耐心十足,向前游动的同时不忘回头瞧瞧是不是漏了哪一寸地方,遇山则攀,遇渠则过,遇穴则入。内衬和长裤都渐渐被浸润成了深色,钟离的喘息渐渐费力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小腿不时无力地抽动。
始作俑者玩过了钟离的手,转而去把玩钟离的头发。一旦解了发扣,这位客卿的头发便会披散下来,色泽温润,显然平日里被主人保养得很好。达达利亚啧啧赞叹,低下头去,问面色略微泛红的钟离:“先生,你平时用的都是什么洗发水啊?”
——不过是百货店里最常见的牌子罢了。
钟离很想回答,但是他实在发不出连贯的音节,嘴唇张张合合尝试半晌,不过发出了几声猫叫。达达利亚怜悯地叹了口气,觉得这也太费力了,于是温柔地衔住了钟离的舌尖,又坏心眼地轻咬。这时候执行官种下去的印记终于成形了,客卿先生的小腹上闪烁着三瓣蓝色的花,轮廓透过内衬也看得清,妖异而漂亮。直到钟离呼吸急促起来,达达利亚才抬起头,把小凳子往过拉了拉,手指绕着圈在钟离小腹上描画那个印记的边框。
钟离的嘴唇依旧微张着,露出被好好舔咬过一番的舌尖,艳得过分。他勉强睁开眼睛——露出的瞳孔已经收缩得快要成了竖形——向达达利亚投去意味不明的一瞥。达达利亚回以无辜的微笑,找准位置,右手按上了客卿的小腹。
那一瞬钟离彻底软下去,好像在被褥里又多陷进去一分,红色的眼影被激出来的点滴泪水一染,如同被雨打落枝头的桃花瓣。他舌尖微吐,鬓角已经被汗打湿,大腿无意义地抽搐,整个人都已经被床边这个人的水元素浸透。达达利亚倒是神清气爽、衣冠楚楚,贴心地凑到钟离腰边,揭起内衬,抽走腰带,把自己的水元素召回来。水流忠实地依令探出,在半空中汇聚为球形,三瓣的蓝色花纹随之暗淡下去。有趣的是,他明明已经把自己灌进去的水元素都召回来了,钟离身下却依旧有水色在蔓延。
“可惜。”
达达利亚如此感叹,一扬手,水球破裂为数股水流,投进钟离在屋里养的几盆花花草草内,就当是帮钟离浇了花。时间有点晚了,他俯身同钟离彬彬有礼地告别(虽然他不确定钟离到底听到了没有),然后哼着至冬酒馆里的小调离开,不忘妥帖地关好门。他也不知道钟离什么时候能恢复常态、把自己打理成正常模样,不过嘛,想必岩之神自有办法,就不需要他一介凡人来操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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