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前期小纯情,后期口那什么,颜那什么,春那什么,浴室等等… 雷点请注意 纯属草王xp乱锅炖
有失忆呆呆的雏离成分
钟离攥着被褥艰难起身,腰腹下的酸麻感齐齐涌了上来,浑身不自在。
清理得倒是干净,身上的衣物换了新的,床单跟着一起换了,昨晚丟砌起的脏衣服也被收拾走了。
钟离踩着绒鞋下了地,腿根子禁不住颤得发软,出门时踉跄了好几步,扶着墙才勉强去了客厅。
达达利亚大清早就起了,说是有要事,吩咐管家做了早餐就匆匆出了门,连张小字也没留下,按往常,多半会留张便签让钟离安心。
餐桌上的牛奶冒着腾腾热气,倒是刚端上来不久,面包一类口感干涩,钟离生咽了几口无奈放弃,最后喝了点牛奶暖暖胃。小腹还是胀痛得厉害,多半是昨晚放任达达利亚倒腾得过火未加阻拦,虽说拦着也无济于事。
领口处被咬出了好几个红印子,钟离使了各种法子也没消掉,只能披个貂皮裘皮盖住脖颈处才遮了个严实。
下了一夜的小雪,窗外的积雪铺了厚厚一层,钟离哈了口气推开大门,踏着台阶上的雪花往下走。
“抱歉,先生,公子大人临走前吩咐不能让您独自出门。”
府邸外的侍卫拦在了身前,金属的冷锋直直打在面上,钟离下意识后退几步,差点一绊整个人栽在雪地里。
“让开。”
雪花落成水珠打在白色的披风上,橘色的毛发染上湿漉漉的一片,皮靴微微凹陷在积雪里,达达利亚迈着稳步循路而来。
他抖了抖身上的水渍,扶住钟离快要往下倾斜的身形,一口气拦腰抱起揽在怀里。
“先生当真走得动?”
达达利亚干笑了一声,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欲下地的趋势。
“放我下来,达达利亚。他们看着……”
环住腰身的手劲又紧了几分,达达利亚挑了挑眉,使坏地往腰上的软肉一捏,在本就斥着酸麻感的小腹火上浇油,钟离缩了缩,无力瘫软。
胸膛里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一声一声落在耳边,大概是怀里的温度高,钟离本能地往暖烘烘的地方蹭。
“你们看见什么了?”
驻守在两旁的士兵收了武器,笔直地敬了军礼后异口同声回答,“没有。”
钟离把脑袋埋得更深了,达达利亚只觉得有人在心脏处凿了两下,力道很轻但能清楚感受到。
“先生害羞了?”
揣在怀里的人没动静,达达利亚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原本带些冷厉的面色上多了几分不羁的笑意,先生当真是可爱过头了。
钟离也没意识到被抱着走了多久,舒服到有些昏昏欲睡,最后被人轻放在沙发上盖了毯子才清醒些。
“这是?”
“除了书房外我办公的地方。”
长桌上摆着一叠叠文件,看得出来达达利亚的工作量并不小。
装饰物少的可怜,主人似乎并没有心情装点此地,单看达达利亚的气质,整个房间的气氛都显得有些肃杀。
除了桌上那格格不入的水果蛋糕。
“先生尝尝吧,新鲜的。”
至冬的气候终年严寒,别说是水果,就连庄稼也少有存活的品种,这类蛋糕一看就是进口的东西,价格绝对不菲,至少非常人享受得起。
钟离只是尝了几口就放下叉子,他瞧着达达利亚皱起的眉头从打开文件的那一刻就没松开过,时不时还能在目光里看到烧起的怒火,大概是不想吓到他,每欲怒摔在地又忍着死压文件。
“转过来。”
“嗯?”
达达利亚无意识转身,扭过头时被人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甜丝丝的味道让他一愣,盯着钟离看了许久。
“粘到了。”
达达利亚指着嘴角的奶油,比划了好几下。
鎏金色的眼睛倏然放大,钟离微微眯眼俯身凑近,湿润的触感从唇角扫过,奶油被软舌舔得一干二净,达达利亚没忍住脸颊发烫。
只是一拽就把人牢牢圈在座椅上,双腿悬在侧边,达达利亚箍住纤瘦的手腕摁在心口。
“舔了要负责的,先生。”
前面刚冒起的火被浇成灰烬,达达利亚可没心思继续看那桌上的破文件,撩起钟离的发尾在手心打转了好几圈。
“这是办公的地方……”
“不会有人来的。”
“这还疼着。”
“……”
钟离故作痛苦状捂住小腹,眸光也暗了几分,接着低眉垂眼,达达利亚总觉得眼里多了点泪花,只能作罢。
“那我就抱着,总行吧?”
达达利亚继续翻动那堆文件,但总在有关“璃月”的事务与字眼时避开钟离的目光,钟离倒是没追问,像只慵懒的猫咪靠在怀里,不一会又阖眼轻睡。
“公子大人。”
门外沉闷地敲了两声,达达利亚低头看了眼钟离的睡颜,才缓缓起身把人抱回沙发上盖上毛毯后轻声关了门。
“璃月那边的总务司已经发通告了。”
达达利亚对着空气冷笑一声,“呵,人消失了半年没找到,这回倒是急了。”
“外交部门的局势有些紧张。”
“刚查到人在至冬,就开始施压逼我们交人,这世道可没这种好事。”
“继续谈吧。”
半晌,达达利亚在走廊晃了一会才转头开了门,握住门柄的一刻后撞上正在开门的钟离。
“先生醒了?”
“嗯。”
闷闷的一声回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高兴。
“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达达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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