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离看多了,来写点鳏夫鸭()
**现代+邻家哥哥+校园+幻想朋友pa**,和垃圾桶的娄池有点点像的地方
啊,想当年我被垃圾桶虐的体无完肤啊(点烟
结尾写的有点仓促了,要是有空可能会改……可能:D
写长了,口嗨本质,逻辑不通的地方略过它们(
全文6K+
根据个人真实想法改编,所以ooc可能有点超标,先跪一个
我他妈期末考试考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要信息考试的我嘲笑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精神失常了谁都别管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是他
鸭小时候邻家住了个大哥哥,比他大九岁,叫钟离,是个金色眼睛,细细的长辫子垂到腰的漂亮哥哥。他四岁搬过来后就喜欢黏着这个哥哥,钟离也喜欢他,会亲手做桂花糕给他吃。大哥哥没有家人,听说是被抛弃后又因为养父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被赶走了。哥哥学习很忙,狭窄的家里书特别多。只要达达利亚乖乖等他写好卷子,钟离就会让他选一本书自己念给他听,不管是什么都被讲的绘声绘色。小鸭鸭啵唧亲了哥哥一口,说哥哥以后嫁给我,每天念书给我听。钟离耳朵红了个透,捏住他的嘴,让他小孩子不要乱讲话。
后来有一天,鸭鸭照常抱着作业去他家等他回来,一直到妈妈叫他回家吃饭却也没动静,整整三天,钟离都没有再回来。妈妈好不容易有了空闲去和弄堂里的人唠嗑,再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以后不准再提钟离了,丢掉了小孩郑重放在床头柜的钥匙,再不让他去隔壁了。之后鸭鸭看着隔壁钟离的东西都被搬走,他们一起拥有无数回忆的小屋子搬空了,住了一家夫妇,天天吵架。听说有新人家进来,小楼里的人都凑过来八卦。鸭鸭听到他们说,这户本来的男孩儿是个同性恋啊,真恶心,被发现了还跳楼了,哎呀玷污了那么好的学校……六岁的小鸭鸭听不明白,也不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指责钟离哥哥,但父母不让他问,甚至开始灌输这是他的“幻想朋友”而已,长大了就消失了。没多久,一个孩子的死就再也引不起住户们的兴趣,鸭鸭也不再提起了。
小鸭的性格有些怪异,从小到大可以说是一个朋友也没有,一直到他上了钟离当初那个高中下的初中,两所学校是开在一起的,初中高中的学生随时能见着。有天放学,鸭忽然看见校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冲过去,钟离转身笑着和他打招呼,说你爸妈工作原因出长差,给你办了住宿,以后周末我来接你。鸭问你之前怎么突然不见了,钟离——十五岁的钟离说,我出国了。鸭说那些人造谣你死了,离说不用管他们,人们总是这样。鸭说那我们回家。离说,嗯,回家。
离在上高中,因为排寝室排到单人,两个人就混寝住在了一间。中午吃饭,离会在楼下花坛等他;放学回寝,离就和他一起写作业;他们一起去游乐园一起看电影;一起收到了鸭的父母意外死亡的消息,他们留下大笔遗产,数字后的零多到数不清,鸭对这笔钱没太大兴趣,只是取了一部分出来从乌烟瘴气的小楼搬走了。新的小区绿化多,环境好,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鸭中考完直升高中,两个十五岁的少年坐在落地窗前看星星,鸭偷偷去牵离的手,离没有躲。鸭说我喜欢你,离把他的手扣紧,说嗯,我也喜欢你。鸭凑过去亲亲离的眼角,金色的眼睛就笑着化成了一滩甜甜的蜜糖。
达初中同学老师对他都不太关心,只知道是个成绩不错为人性格却很奇怪的人。他在教室从不和人说话,放了学就窝在寝室,有人鼓起勇气邀请他去生日宴会他也没去,他没什么光的钴蓝色眼睛面无表情看着人时总让人毛骨悚然。但高中的班主任很在意这个孩子,最开始是得知前两年他父母双亡不免心疼,后来越看越不对劲,感觉孩子心理有点问题。老师找了他初中班主任,问是不是因为父母不在了,结果前班主任说入学起就这样了,没人愿意和他一件寝室,他也乐意看对面空一个床位。这孩子倒也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就是安静到有点阴郁吧。反正孩子成绩好也不惹事,班里烦人的事太多了,管不过来,也就放在一边了。
高中班主任找达来谈心,说希望他融入集体,周末有人生日开派对,可以去和大家一起玩玩。达对这个语文老师印象不错,安安静静听完了,听完笑了笑说,有人等我回家。老师问是谁,他说朋友;老师试探着问是谈恋爱吗,他说对,男朋友等我回家。达等着老师露出厌恶的表情,骂他,以后再也不管他,结果老师愣了很久,叹气说,那你千万保护好自己的秘密啊,现在的学生开玩笑也没个限度……达有点惊讶,问为什么这么说?老师看上去有点难过,告诉他,以前自己教过一个班,班上有个各方面都很出色的男孩,被发现是同性恋之后一直被霸凌。但霸凌者是校长关系进来的,事情被压的很死,知道的人也不多,连最后这学生跳了楼都……
达没等她说完就把茶杯放在了桌上,说对不起老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老师再见。
那天是周五放学,本应在校门口等他的钟离迟迟没有出现。达达利亚一路骑着自行车摔了三次,手掌膝盖都破了皮,最后钥匙插了好几次终于打开门,钟离坐在沙发上看书。他没问钟离为什么不等他,只抹了一把不知何时留下的眼泪说,晚上我要吃桂花糕。钟离说好,我先给你抹药吧。他也没问达达利亚怎么受了伤,两个人那天晚上几乎都没再说话。
后来生活还是恢复了正常,班主任想帮帮他却一直被拒绝,心里还是担心,但达过的好像不错,就是那个叫钟离的学生死亡似乎是他的逆鳞。达还是独来独往,但同学们都很亲和,他也稍微开朗了一点点,不过活动啊聚会啊他还是不去的。一直到高考,班主任苦口婆心让他上了大学一定要多交朋友啊,就当是也为日后职场做准备了,一定要多交朋友啊。达说我知道的,谢谢老师。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最后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考完出来,钟离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等他,说晚上吃什么,我给你做。十七岁的达和他一路慢慢走回去,在一条阳光稀疏人迹罕至的小道上,达俯身把他抱在怀里,说,钟离,我都长的比你高好多了,怎么你还是这么小啊。钟离答非所问,说上了大学,还是要努力交朋友好不好,我不能一直陪着你了。
达达利亚那天哭了好久好久,一个人抱着膝坐在树底下,从下午烈日炎炎一直到夜间听到虫鸣,最后对着空无一人的道路说好。
上了大学,达达利亚住了四人宿舍,也算交了朋友,虽然仅止于能走在一起聊两句的程度,但比以前总归还是好了不少。有时闲来无事的午休,大学校园人来人往,钟离逆着出校吃饭的人流来陪他。或许是一起去小树林散步,也可能是去后门喂那些流浪猫。钟离问他过的开不开心,达达利亚说还行,就是想你。钟离让他多读点书,有事干就不那么想他了,达达利亚答应了,之后真的就经常蹭各种别的课。
舍友很奇怪,问你又拿不了学分又这么拼命干嘛呀,达达利亚说,有事干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舍友习惯了他偶尔的莫名其妙,就也没多问。大学活动很多,他试着参加了一大半,单人拿奖不少,团体赛总是要么打成1vN要么格格不入,他却还是什么都报,好像要把前面快十年都补回来一样。导师让他不必往不擅长的方向硬冲,他说我怕我未来一个人过日子习惯不了,一下子想不开……但我还不想死,我还不能死。导师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他有认识的心理治疗方面的人,达达利亚低着头说我挺好,没关系。
他和钟离还是可以黏一整个周末。快一米九的达达利亚可以把钟离搂到腿上,窝在沙发里什么也不干,然后过大半个下午。大学四年恍恍惚惚就这么过去了,以他的水平想读博也没问题,但他婉拒了导师,出去找工作了。本来他的学历毫无优势,但一家面试时他的回答太出色就被录用了。实习期因为学历低,办公室的人都看不起他,他也没兴趣融入这个集体,又成了异类——但他也不在意,反正回了家有男朋友等着他。这样的生活好像挺好的,虽然辜负了高中班主任的期望,不过大不了实习期过了混个经历找下家,再找不到……反正他有那些遗产能用。他和钟离还是可以过的很好,他不需要群居。
有天同事派了个任务给他,那本来是个团队任务,一个人很难在期限里完成,结果ddl前达达利亚真的交上去了,就是最后团队署名有个他们不认识的人叫钟离。大家都很震惊又不敢相信,就说钟离是他走后台了,而且没几天达达利亚被上司叫走,他前脚才出门,同事们也就更变本加厉。
上司似乎是个才三十出头的女人,先问问他工作怎么样,同事关系怎么样,达达利亚扯谎说都不错,办公室都挺照顾我的。上司点点头说这个任务做的时候感觉如何啊,她说没什么难的,上司说我看到署名啊,感觉这个叫钟离的人是个不错的人才,能不能找机会……达达利亚打断她说这是我朋友,身体不好不方便出门。实习期过了我会离开的。女上司哦了一声,说抱歉啊,我就是想起来我同名同姓的高中同学,不小心多问了两句。
达达利亚搭在桌上的手忽然绞紧了,办公室一片死寂过后,上司说你小时候……住他隔壁?他说嗯。上司说,能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周末空了找地方见一面吧。
周六早上他抱着钟离说我出去一趟,你一定要等我回来,钟离拍拍他的背说我知道了。达达利亚又说了一遍,你一定一定要等我回来,钟离捧着他的脸,达达利亚恍惚间却看见了六岁的自己,他对自己说,走吧,别让别人等急了。
上司约他去了一个咖啡店,慢慢搅动着杯子告诉他,自己当年和钟离是同桌,还没长开的高一男生长了张比女孩还精致的脸蛋,有点过于阴柔了,导致班里男生经常拿他开玩笑。钟离并不理他们,最后那帮男的就开始霸凌他了。在带头人也就是校长亲戚的带领下,哪些男生从在他桌上涂涂画画逐渐变成了要扒了裤子看看是男是女,哇说不定还是双性人呢。钟离一直不搭理他们,有天终于动了手,文文弱弱的年级第一把五六个动手动脚的混混揍的鼻青脸肿,然后自然而然,要认错的是他。
钟离当然没妥协,校长还没得出“解决方案”,那几个被打的先一步在班里掀了钟离的桌子和包,本意是发泄,却意外发现了两本与同性恋有关的书。很多人都知道钟离邻家搬来了个弟弟,关系很好,那些人就开始说钟离是恶心的同性恋,说不准已经对那个小小年纪的弟弟下了手。钟离从办公室回来时班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气氛的烘托下讥讽他、骂他,钟离只是把散了一地的东西整理好,跟着班主任出了教室,说下午的课先别上了,回家吧。钟离背着书包在公园漫无目的地走,翻出那两本被撕开了踩脏了的书,给公园里那个怀孕的流浪猫妈妈铺了个窝。大冬天的,他穿着被扯破的校服,在被亲生父母抛弃后又一次留下了眼泪。
上司说那时候暗恋他,逃了半天课跟踪钟离,最后看他走回那个破旧的小楼,把破校服塞进包里,穿着依稀干净的白衬衫,和楼上探出头的弟弟说我回来啦。
钟离第二天照样上了学,那几个混混要避嫌就先没来。她问钟离他们回来了你怎么办,被退学了你怎么办啊。钟离笑了笑说那就出去打工咯。女孩子泪光闪烁,说,可你明明没错为什么不和他们理论?钟离给她递了餐巾纸,说因为我没钱。……因为我是同性恋。
过了没几天那些人又来学校了,穿的人模狗样要给钟离道歉,钟离出去了,然后一上午两节课后那些混混回来了,她问钟离人呢,他们说钟离啊他说出去散散心。第四节课下课,她忽然听见一个特别遥远的声音喊,有人跳楼了,没气了。
她冲下去躲在墙后面看,慌乱的几个老师用一大块脏布把那摊血污和底下的人都遮住了正在抬起来,她只看见了那人垂下来的手,今天早上还拿着笔给她讲了题。
达达利亚已经快崩溃了,捂着脸说够了不要再说了,上司吸了吸鼻子,说可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吗,这件事当初现场的三个学生收了封口费,一个转了学,几个老师收钱的收钱开除的开除,这件事当成学生的玩笑也压下去了。但她那时候半是暗恋半是不甘,家里也算有钱也疼她,就任由她查,甚至背着所有人要求了尸检,发现那群畜生把钟离堵住嘴拖到卫生间,打断了肋骨,然后……上司深吸了口气,然后轮奸他。最后钟离就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从天台跳下去了。
这事却变成了钟离转学,达达利亚入学的时候那一批学生也毕业了,这件事就彻底销声匿迹再没人提起了。
上司说当年我因为各种因素报不了案,本来以为这事真的不了了之,结果没想到真的还有人记得他。达达利亚手里的杯子被捏碎了,经理赶过来看到他眼底红的像滴血,手掌殷红的血也流了半桌。经理被吓到了,颤声问先生您需要药吗,达达利亚摇摇头,摇着摇着笑了出来,说抱歉,这个要多少钱,我赔。他用纸随意擦了下手,也没等对方回答,放下一叠钱就出了咖啡馆。
达达利亚回家之后,客厅里所有趁手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干净,最后在一地碎片中崩溃的嚎哭。他缩成一团,听见那个已经失真的声音在他前方响起,说小达不要哭哦,爱哭的孩子没有桂花糕吃啦。达达利亚抬头看着钟离,这个永远十五岁,永远长不大的“钟离”,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为什么。“钟离”,又或许是当年其实知道了真相的、九岁的他,用冰冷的语气回答,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选择遗忘的,选择逃避的,不都是你吗。
达达利亚想起来了,他九岁那年已经大致从各方消息那里拼凑出了钟离的死因,但这对于当年的他而言打击太大,男孩大哭一场后选择了遗忘这件事,他忘记真相,淡化事实,但仍然无法遗忘钟离哥哥。直到有天放学,在前一晚得知父母要出长差后,压抑多年的情感积攒成了幻想,从此“钟离”就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他的消失被各种理由填补,达达利亚的世界就被分割成了现实和幻想。
双人寝室一个床位是空着的;钟离讲的题是他自己做的;钟离做的菜是他自己学会烧的;游乐园和电影票有一张永远是放在口袋里的;流浪猫是一个人喂的,报告是一个人写的;那些温馨的湿润的下午全都是他一个人发呆过去的……
达达利亚被外界刺激意识到钟离已经死去的时候,“钟离”就会消失,在他平静或再度麻痹自己时出现。达达利亚越长越大,钟离在他的记忆和幻想中却永远是那个十五岁的温柔的哥哥,达达利亚意识到钟离可能会随着自己的否认而消失,想尽办法让自己变忙,只要没时间想钟离他就不会走了。
但美好的幻想终究要被打破,明明是钟离最该消失的那天,少年安静的坐着,看着达达利亚手机摁开又熄灭,摁开又熄灭,最后发了消息问上司,有没有认识的心理医生。
办公室那些人被开掉了。上司帮他联系了人,达达利亚上了飞机去了国外。医生说幻想朋友还挺常见的,什么样子都有,就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舍得送朋友走。达达利亚说我来都来了,肯定要送他走,但是在尝试着和医生说他们的故事时他忍不住了,不停的说对不起,但我爱他,我舍不得。医生没留他,只说每天下午这个点我都有空,年轻人,回去早点睡。
过了两天,达达利亚又敲开了医生家的门。他说,我还是应该送他走,我不该自私的把他留下。
治疗是漫长也痛苦的。达达利亚前前后后花了一年半,从每天回家抱着钟离一言不发,到三天两头忽然惊慌失措去开客卧上锁的门,最后终于慢慢习惯了其实一直以来都冷冷清清的房子。
他住的小镇人不多,互相都认识,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在接受心理治疗,得知成功后大家为他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会,那是达达利亚二十多年第一次参加聚会。热闹的氛围没有显得他格格不入,相反,所有人都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大家问他要不要定居,达达利亚说再看吧,想回国一趟。过了几天清闲日子,逛完了周边的景色,他去和医生告别,医生问回去重新开始生活吗,达达利亚看着窗外的山清水秀,玻璃上的反光再也不是那个金色眼睛的人,他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只说,我回去,去还他一个公道。
达达利亚第三次从遗产里抽了一大笔金额。第一次是搬家,第二次是出国,这次是为了重翻旧案。时间太长,证据太少,想调查难度很大,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就像那些封口费一样,钱能让他们闭嘴,也就能让他们开口。达达利亚用了四个月左右,从一片空白到人证俱全开庭,他亲自把那些丧尽天良如今也作恶多端的人送进了监狱。加上他们后来做的一系列犯法的事情,够他们待一辈子的了。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记者们堵在法院门口啸叫着要采访他和上司,都被警察费力的挡开了。再热闹的事,过不了多久,总归会变得无人问津。
达达利亚回到了那个因为电路老化起火,现在已经荒废了的小楼。他走进那个面目全非,但承载了他和钟离唯一又不可代替的回忆的房间,和手机里屈指可数的几个联系人道了别,在上司的电话铃中关了机,拿出水果刀,对着手腕划了上去。
在全身变得麻木冰凉之前,这次,他终于听见了如此真实的声音,看见了如此真实的钟离。
金色眼睛,细细的长辫子垂到腰的漂亮哥哥笑着对他说,达达利亚,我回来啦。
·END·
我写完给姐妹看
她:白浪少年怎么你了
我:?
她:老旧楼房,电路老化起火,死人,白浪少年怎么你了
我:(空白(愣住(突然哽咽(放声大哭(反复跳楼(放声大哭!!!
我:不要让我想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咸鱼老师你怎么忍心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乐